就这破玩意儿了。
等她爹回来,自个儿哭去吧。
接下来的两天,江意都往顾家去了,到老爷子的床前看看情况。
顾祯没有骗她,老爷子的病况确实好转了。
头一夜一帖药下去过,药量虽下得轻,但也起了作用。
第二天稍稍加了些剂量,到下午时老将军的精神头就开始好了。
下午江意过去时,看见他半卧在床头,虽然仍旧很病弱,头发也乱糟糟的,但却让人有种熬过了大劫的感觉。
顾老爷子见了江意,这次也准确地看见了来羡,道:“这狗的眼神贼亮,看起来是有股机灵劲儿。听顾祯说,它还会笑?”
江意回头看向来羡。
来羡就把嘴咧开到耳根子,给了老爷子一个大嘴巴笑。
老爷子躺了这么久,眼下很是开怀,噗地一声虚弱地笑了两声,道:“看起来贼憨。”
来羡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这到底是夸啊还是损啊?
接着老爷子就拍了拍自己床边的空处,道:“狗儿过来,跟我处处。”
来羡见这老头儿也不失可爱,就几步踱了过去,在他床边趴下。
想这老将军戎马一生,含饴弄孙他不在行,喊打喊杀他最来劲,可大约他自己都没想到,最后居然被一条狗给虏获了一颗沧桑的汉子心。
这狗摸起来顺滑,长得也乖巧,关键是如江意说的极通人意,老爷子初初接触过后就很是喜欢,到后来竟爱不释手,直想把它抱在怀里盘。
来羡也没想到,它很容易惹女孩儿盘就算了,如今没想到居然还惹老人盘。
大抵它这种毛绒绒的又贴心贴意的小棉袄是真的很老少皆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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