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闻言,不由正襟危坐起来,不可置信道:“你靠脑电波传音于我,他怎么可能会听见?难不成我与他接收的磁场与频率相同?”
这话说出口,又被她自己否决,“不可能,不可能相同。”
且莫说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人拥有完全相同的脑波磁场,就算有,这两人也不可能相安无事地处在一起。
来羡道:“所以,我也很不能理解。但这世上,就是有一些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清楚,说不定他就是那个无法解释的特例。”
江意与来羡对视半晌,道:“你确定他能听见?”
来羡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还记得上回你被扣押在刑部大牢的时候么,他来找我要我随他一路嗅你的气味,当时他就道了一句我知道你能听懂。
“后来你从刑部出来当夜,睡着了,他又偷偷摸摸来看了你一次,临走时又说就一句别告诉她我来过。你品品,是不是听起来很惊悚?”
江意沉默半晌,道:“这些事你早怎么没说?他夜里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来羡避重就轻:“呔,这些都是其次,重要他能听见呀!我当时不是被他吓着了么,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吓人!”
江意看着它道:“那事后过去了这么久,也不见你说。”
来羡继续顾左言他:“后来我去试他了。那天早上他送你回来后,我跟了出去,在他背后冲他说话,叫他,还骂他,他都没反应的。我就觉得可能是我想差了。”
江意问:“那为什么你现在又有了这样的怀疑?”
来羡唏嘘道:“上次,那太守夫人送你药丸,在马车里被他发现结果你夹到他手的那次,我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被他凉飕飕地盯了一眼。你说他要是听不见我笑,无缘无故盯我做什么,眼抽筋吗?”
江意又沉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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