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愕然瞠着眼。原来在她们来之前,就已经城破了?
城守满口质问:“我们身处水深火热的时候,援军在哪儿?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援军在哪儿?现在才来,大势已去,又能有什么用!”
城守一边义正严词地说着,一边留心观察着江意的表情。
趁她失神之际,城守瞅准时机,突然从她这边闯,试图闯出一条生路。
当时来羡呼了一声:“小意儿!”
江意前一瞬已然回神,没等城守闯离她身侧,她突然抬起脚往其膝上猛踹了一脚。
城守吃痛跪倒在地,极不甘心,当即从袖中掏出防身用的短剑,趁着离江意近,就一剑朝她狠刺过去。
他只是个臣,并非武将,便是出手也显得拙劣,徒留一股蛮力罢了。
这种情况,江意自是能应付。只不过还没等她反击,城守那短剑更没能沾上她身,对面一把长剑破空而来,剑气浑然,锐不可当。
只听得“噗嗤”一声,温热的血顿时喷洒开,溅了些许在江意的衣角上。
速度快得城守甚至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便先看见了自己握着短剑的那只手臂断落在了地上。
而那把剑则在切断他小臂以后铮地插在了墙壁上。
他茫然了一瞬间,下一刻才嚎叫出声。
那厢苏薄半步都没挪动,却隔空卸了他的手臂。
江意抬脚就把地上的短剑踹开了,顺脚踩在了城守的断臂处,既阻止了血液飞速流逝,不至于让他很快死去,又能让他痛不欲生。
她低眉看着血缘着自己的鞋底汨汨流出来,问:“如若都是你说的那样,为何你还活着?为何今夜那些兵变的守城军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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