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口渴。”
晚间苏薄喝不少冰水,又冲了澡,一身清润润地倒头就躺在榻上,长腿笔直交叠,一手枕着头,一手摸着一方手帕,帕子上绣着扶芳藤。
他将帕子把玩了一会儿,便盖在自己脸上。以往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也时常想她,但不是今日那种遐想。
他兀自躺了一阵,随后自己起身又去冲了两回澡。
这厢,江词回到侯府,仍还气冲冲的。
江意今早淋了雨后,受了凉,晚上便没到前院膳厅来用晚饭。
膳厅里就镇西侯,见了江词,问道:“没试出来?”
江词灌了一杯茶,重重放下茶杯,道:“试出来了。”
镇西侯:“正不正常?”
江词:“正常。”
镇西侯有点气愤,又有点莫名的放心:“没想到居然真正常,那往年他见了女人都一张太监脸,一副不行不行的样子。”
镇西侯看了眼江词,又道:“那你火气还这么大做什么?”
江词:“我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好色之徒!”
镇西侯问:“他对谁好色了?”
江词顿了顿,道:“对那些图册。”
镇西侯表示淡定:“你看他勾引小意暗度陈仓的做派,就知道是个表里不一的,这几年你我都看走眼了。不过你也想开些,图册本来就是拿去测试他的,正常总比不正常好。”
说着,镇西侯甚至有些期待:“他要是真对女人好色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他的婚了。”
江词想,那色胚倒也确是对真人感兴趣,而且他的反应还是始于对妹妹的浮想联翩,要是这样告诉爹,不知爹会不会气炸。
想想,江词还是决定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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