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舒道:“能让太子和晋王同时追逐的女人,想必能让安王满意,那就预祝安王今晚可以尽兴。”
说着她就伸手,往桌上放了一只小巧的纸包。
安王道:“这就是你说的那种药?”
戚明舒道:“放在水里让她喝下去,到时候她就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安王收好药,戚明舒又道:“江意狡猾多端,即便是她来,可能也不会入口你这里的任何东西,你打算如何让她喝下去?”
安王胸有成竹道:“这个就无需你操心,今夜只要她进了我这门,就必定逃不了。她要是不肯喝,我的侍卫自会按着给她灌。若论功夫,我留在院里的一名近身侍卫可比她强得多。”
戚明舒道:“就门口守着的那人?”
安王悠哉道:“看似不起眼,他在我东郢,可是能与我东郢的都统打个平手。”
正这时,外面有人来传话,道是镇西侯到了。
安王询问了两句,今晚她果真是独自一人来的,而且也果真是着的女儿装。
安王心痒难耐,连忙叫人把她领进来。
殊不知,随着她一脚踏入使馆的大门,各方黑衣人也跟着偷偷潜了进去。
江意走到安王的内院,引路的人在院门口止步。
阿游上前来,亲自带着江意进去。
他走在前面,江意走在后面,他低低道:“不要沾他那里的任何吃的喝的。”
江意轻声应道:“我知道。”
阿游道:“他房里还有一个女人。”
江意点了点头,转眼已至院中。
安王就站在门口,看见她缓缓从院门口走进来,直至最后站在屋檐灯火下。
的的确确是一身女子裙裳,青丝铺在脑后,未施粉黛,也没有过多修饰,可那张脸肤色柔白,眉目天真,和之前他见惯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比起来,确实清丽至极。
而先前戚明舒到他这里,同样是没怎么打扮自己,两者一相比起来,安王就觉得眼前这女人比那病怏怏的女人明媚动人多了去了。
到底是不同寻常的女子,是练过的,安王眼神肆无忌惮地将她上下打量,这身子骨儿真真是柔韧又不失女儿家的娇细。
安王光是看看,便觉远胜过之前他碰过的那些女人。
早在当初宫宴上一见这张脸,安王就眼馋着了,而今终于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如何能不欢喜。
江意进了房门,安王着手给她倒了热茶,道:“上回让你进来坐坐你不肯,眼下还不是来了。”
江意道:“安王打算如何拟定盟约?今日若定下盟约,你能代表东郢做得了主吗?”
安王道:“这才来你急什么,总得先坐坐,喝杯热茶歇口气吧。”
说着,安王将一盏热茶往她面前推了推。
江意低头看了一眼,只是笑了笑。
安王歪在椅榻上,道:“你应该很清楚,你们皇帝让你到这里来,是让你来完成使命的。是你们有求于我东郢在先,现在既然来都来了,还端什么架子?”
他哼笑一声又道,“像你这样端着架子,恐怕这盟约可轻易谈不下来。”
江意神色天真无邪地问:“那请问安王我应该怎么做?”
安王道:“当然是讨好我,只要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当然不舍得让你空手而回受你们皇帝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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