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从绿苔那里接手,替江意继续烘干头发。
她身上暗香萦绕,青丝铺垂,还未起身,就被苏薄抱起走向床帐边。
这房里与将军府房里又不同,帐中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以至于刚缓和了两日,苏薄便又将她困在身下极尽掠夺。
江意胆战心惊,猫儿一样地在他耳边动情轻哼,将这男人的兽性点燃至极致……
婚后,她慢慢便发现,这男人的需求比以前更加强烈。
他还真是彻底沉浸其中了,把她困在床榻间一欺负就是欺负得尽兴,搞得第二天她一看见他从外面公干回来,就腿肚子开始打颤。
从前想与她腻歪可很多时候没那个条件,而今两人成婚,朝夕相处,还指望他收敛克制着么。
谢玧婚后休了几日朝,年底事务繁忙,因而又开朝议政。
江意和苏薄都有公职在身,还是得去上早朝。
不过现在上朝比较热闹了,不光是他俩,还有江词也得跟着一起。
一家子都是武人,都起来得早,就连阿忱也被灌输了良好的作息时间,早睡早起不得耽搁。
一家人围着圆桌用完早饭后,临出门时江意就把阿忱嘱托给了她爹,一是想着有孩子陪着能让她爹开怀些,二是阿忱有人看着她和苏薄也放心。
江重烈摆摆手道:“放心去,放心去,江词都是我一手带大的,还怕带不好这小外孙?”
于是夫妻两个和兄长就出门乘坐马车一道去了。
马车咕噜噜往前行驶着,里面三人都不说话,江意就莫名感觉气氛哪里怪怪的。
但凡要是她单独跟苏薄一起,或者单独跟江词一起,气氛都没这么怪啊。
而后半路上,江词突然开口来了一句:“是嫌我在这里打扰到你们两个了吗?”
江意有点懵:“没有啊,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江词:“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想跟我说话。”
苏薄道:“你要是有这觉悟,你可以下去。”
江词道:“我为什么要下去,怎么不是你下去。我还嫌你打扰到我们兄妹二人呢。”
苏薄道:“她都嫁人了,以后是跟我过一辈子还是跟你过一辈子?”
江词不爽道:“那也一辈子是我妹妹。”
江意抽了抽嘴角,道:“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两个了啊?要不我下去?”
苏薄紧紧牵着她的手,道:“别理他。”
江词:“我是她哥,你只是个半路来的,要别理也是别理你。”
江意头一次觉得在上朝的路上会这么的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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