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谢芫儿在侯府除了与江词甚为和睦以外,她的日子也过得十分宁静而踏实。
白天她上午和下午都会在院里做功课,尽管院里没有佛堂,但也不影响她的修行。
而后闲来就在花园里走走,然后去江意那里坐坐。
她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来羡,彼时来羡正从城郊种菜老伯那里回来,去年老伯家的大黄走的时候把一身狗皮给了它,它也答应帮大黄照应照应老伯。
来羡也看见了谢芫儿,谢芫儿便冲它招手道:“来羡,过来。”
来羡没多想,反正都是一家人,就不大意地过去了。
谢芫儿蹲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对来羡道:“坐。”
来羡就坐下了。
花枝高兴坏了,道:“公主,来羡真聪明,真的都能听懂欸!”
谢芫儿摩挲着下巴道:“是只好狗儿,就是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它是公是母。”
花枝问:“这个怎么区分呀?”
谢芫儿道:“跟人不是一样么,看怎么撒尿。公的就站着抬腿,母的就蹲下。”
花枝一听,震惊道:“和人一样?我们女子也就罢了,公主怎么知道男子是站着抬腿撒的?”
谢芫儿摆摆手,纠正道:“男子不用抬腿,只管撒就成。”
花枝小脸一红,跺脚道:“公主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说,是不是偷看男人撒尿了?”
谢芫儿道:“这都是自然界的真理,我知道一点不奇怪吧。”
花枝脑筋转得也快,道:“不对,宫里边除了皇上就没有其他的男人,公主又不可能偷看得了皇上,那就是嫁进侯府以后偷看的喽?”这样一想,她甚至还有点激动,小拳紧握,“公主公主,你是不是偷看大公子撒尿了?”
谢芫儿:“……”
谢芫儿不赞同道:“你说偷看我有点不赞同,我应该还不至于……”有这样的癖好。
只不过话没说完,花枝就把话头抢了去,又道:“也是,公主要看岂是偷偷摸摸地看,那肯定光明正大地看!毕竟大公子是公主的夫婿嘛!”
来羡两眼冒光:“啊哟,真是看不出来。”
谢芫儿虽然听不见,但仿佛读懂了它的眼神似的,伸手掐了掐它的狗耳朵,道:“你一条狗儿,露出这么八卦的眼神是为什么?”
说着,她歪下头就朝来羡的胸脯一路往下看去,除了点缀的几粒葡萄干以外,就再看不见其他的。
谢芫儿没有看完全,就伸手往它肚皮下面摸了一把。
吓得来羡狗躯一震,立马夹紧双腿,往后退了退,用惊魂未定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说: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嫂!
谢芫儿还一句话没说,来羡嗷嗷两声就转头跑掉了。
花枝不可思议道:“公主怎么能这样对来羡呢,看把它吓的。”
来羡一口气跑回江意院子里,嚎叫道:“小意儿!小意儿!你大嫂对我耍流氓!”
江意从实验室里出来,就看见来羡一脸动荡受惊的样子,道:“嫂嫂怎么对你耍流氓了?”
来羡道:“她、她她摸我!顺着我的肚皮往下摸,要不是我躲得快,差点就摸到我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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