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那你说这一大堆有什么用。你果然还是在讽刺我。”
谢芫儿见在这个方向上已经辩无可辩了,而且江词在这一茬儿上似乎格外较真,便坦然道:“讲理啊,你都叫我铁头了,我为什么不能叫你猴哥呢?不能只允许你给我起绰号,而我不能给你起吧?”
江词一时被她给噎住了。
谢芫儿又道:“铁头,老铁,铁子,你一口气给我起了三个,我总共才给你起一个。”
江词一想,脑筋突然就转过弯来了,道:“这倒也是。”
他道:“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我觉得猴哥不甚好听。”
谢芫儿就有理说了,并且理直气壮:“那你说说,你的那三个铁绰号,对于女子而言是个好听的吗?”
江词再一想,道:“那你为什么早不说?”
谢芫儿道:“我是才与你做夫妻,不跟你计较。你也应秉持大度的原则,不与我计较。”
本来花枝是有些担心大公子对自家公主生气的,鼓起勇气想上前去劝,可一见大公子一手就掷了长枪,显然是担心伤到她家公主啊,也就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
看着看着,她就和阿忱一起看起戏来,甚至心里还呐喊着:大公子和公主离好近啊,再近点,再近点就能抱在一起了!
只是两位当事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就在方才来羡也溜达进了这院子里,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它,它一进院就嗅到了八卦的气息,看见江词把谢芫儿堵在佛堂门前。
嘿,有戏看!
于是来羡鬼鬼祟祟就窜进花坛里,准备找个最佳观看之地。哪晓得江词那随手一掷长枪之时,差点扎到它的狗尾巴。
它暗道一声卧槽,长枪本就扫到了花草,一阵婆娑晃动,来羡在花坛里也窸窸窣窣动了两下,然后及时隐蔽潜伏,最后就只有阿忱发现了它。
可这戏看得来羡心里闹得慌,不上不下的,这两人脑子里都不开窍的吗,离得这么近了,却愣是没擦出什么火花。
来羡急得,终于没忍住,来了一句:“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夫妻之间是用来讲道理的吗,大舅哥你这么气势汹汹,有本事你亲她一下试试!你怎么还不亲!”
谢芫儿顿了顿,循声就看见花丛里不知何时露出一只狗头,下巴正搁在廊边炯炯有神地瞅着呢。
来羡这一出声,江词这才发觉自己离她太近,回了回神,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回头亦看见来羡,顺口就回一句道:“我就是不亲,着急么,着急就对了。”
廊柱边的花枝听不见来羡,粉拳捂着胸口,震惊又心慌慌道:“哎呀,大公子怎么知道奴婢心里在想什么?”
江词:“……”
谢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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