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车上闲来无事,随后江词还与谢芫儿讲起以前在夔州的往事。
当然他都是挑轻松愉快的事情讲,谢芫儿听得分外认真。
来羡坐在靠窗边,扭头看见窗帘外的街景,他们没过闹市,街上只少许行人,偶有路面不平,使得马车有微微的颠簸。
来羡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兜坏水儿。
它回头瞧了一眼,见江词和谢芫儿一人讲一人听十分投入,而后便扭回头继续看向窗外,动了动身子调整一下坐姿,随时做好准备。
刚好,就在马车车辙正轧过有些不平的路面产生颠簸时,来羡突然屁股一掘,看似不经意,却劲儿贼大,将谢芫儿挤得,猝不及防就朝江词那边撞去。
江词见状,连忙伸手及时扶住她。两人虽离得极近,她也若有若无地靠着他怀里了,但江词眼疾手快,没能完全撞到一起。
他看向罪魁祸首来羡,来羡也一脸无辜。
江词道:“你那边那么宽,你挤她作甚?”
来羡道:“这能怪我吗,要怪只能怪马车,突然颠起来,我也是突然不注意才挤到她的。”
它动了动狗腿子,又扭了一下屁股,继续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后来它又借着颠簸,又把谢芫儿挤向江词好几次。
江词实在忍无可忍,便对谢芫儿道:“我们换个位置,看它还怎么挤你。”
谢芫儿感觉自己老是撞向他,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十分爽快地跟江词换了个位置。
江词坐下后,转头看了一眼来羡,道:“有本事你再挤我试试。”
来羡表示不跟他一般见识。
可事实上,对它来说,挤江词可比挤谢芫儿好操作得多了,谢芫儿是个姑娘,它好歹得顾忌着怕她摔着磕着,可这大舅哥么,哼哼,男人皮糙肉厚的,又不怕磕不怕撞的。
就在马车驶向宫门前的那条直道时,也有其他的马车陆陆续续汇聚到这条直道上来,都是进宫参加宫宴的朝中官员和家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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