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进屋来时,又热了一碗红枣汤给她。
后来屋里灯火安然,窗外雨声蒙蒙,谢芫儿靠在床头,一时没有睡意。
江词在屋子里,不大意地用热水给她洗月事带。
谢芫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道:“放着明日让花枝洗吧。”
江词道:“明日都干了,还怎么洗得掉。而且你一天到晚不得换许多次么,早洗早烘干了完事儿。”
谢芫儿无言。
对于江词来说,洗这玩意儿没什么,以前他不也常洗自己的血衣。
但他就是忍不住说叨两句,带着些不放心的意味,道:“你每个月流这么多血,而且还一流这么多天,没问题吗?难怪你气血虚身子弱,换成个男人也得虚。”
谢芫儿道:“这是生理上的,不能与寻常流血受伤等同而论。”
江词:“怎么不能,难道你这流的不是血吗?”
谢芫儿说不过他,就不说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洗完一遍,又用水透了好几遍。
他洗得格外认真,还翻来覆去地检查,看看哪里没洗干净的。
谢芫儿看着看着,忽然道:“江词。”
江词抬起头看着她,道:“怎么了?”
她问他:“那晚在云中寺的禅房里,你对我亲近,是把我当成谁了吗?”
江词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回事。
在云中寺亲近她,还是在禅房里,不就是那天晚上他拥抱亲吻她时的光景么。
他眼神深深:“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谢芫儿思量着问道:“那时候你脑中想着的人是谁呢?”
江词定定道:“我想的当然是你。我眼前的人是你,我还能想着谁?”
谢芫儿有些怔然。
江词又道:“我又没对其他女人有过那样的想法,我就只是想亲近你,想抱你,想听你的声音,我脑子里想的就是你。”
谢芫儿垂眼看着腕上的碧玉镯,不由伸手轻轻拨弄着。
碧玉镯子在灯火下散发着清透莹润的光泽。
江词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谢芫儿道:“没什么。”
江词想起那晚,滚了滚喉头,道:“你要是想,等你养好起来……”
谢芫儿打断道:“我不想。”
江词挠挠头,道:“不想就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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