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姐也跟着应和道:“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喜欢定国侯,侯夫人不在,他现在流连花丛,顾都顾不过来呢。”
他们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看好。
她有什么呢,她既不才高八斗,也不能歌善舞,凭什么当侯夫人呢?
现在见她和定国侯不好,有些人不仅从侯府那边动心思,也不忘从谢芫儿这里动心思。
若是让她对定国侯彻底失望,两人也便没指望重修于好,这样定国侯再另娶不就有些指望了。
花枝急道:“瞎说,大公子之前每天都来。”
小姐睨花枝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瞎说,定国侯真要是每天都来,干嘛还让她住进这破落的寺庙里呢。这主母夫人,若是没有一点容人的度量,岂是能长久的。”
谢芫儿无意与她争辩,花枝性子急还想说什么,被谢芫儿止住。
怎想佛堂门口却传来一道音:“那你说说,主母夫人应该有什么容人的度量?”
佛堂里的女眷们一愣,纷纷循声转头望去,就见江词大步跨进了佛堂门槛来。
他形容俊朗是俊朗,但眉目间携着一股子冷意,让人望而生畏。
花枝一看见他却是一点都不怕,十分高兴地唤道:“大公子,你来啦!我就说你天天来,可她们不信,非说你流连花丛,顾着别的姑娘顾都顾不过来!”
那些夫人小姐们脸色变了变,道:“这丫头真会说笑。”
花枝道:“怎么是说笑,方才不是你们自己说的么。”
江词扫了一眼在座的女眷,问花枝:“谁说的?”
花枝不大意道:“就是这位小姐说的。”
小姐花容失色,道:“我本无意冒犯,只是……”
江词几步走近,道:“只是什么?”
小姐咬唇说不出话。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