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微微一震,确实是又难过又心疼。
他道:“我都没舍得让你吃苦头,你倒好,把自己造成这样!”
谢芫儿朝他一笑,坦然道:“你说的,江家的女人哪能不会骑马。既然要骑马,始终就避免不了。”
话音儿一落,谢芫儿倏而瞠了瞠眼。
江词已俯下身去,吻轻轻落在她腿侧的瘢痕上。
她霎时觉得整个人发麻,麻意直蔓延到了尾椎骨。
“江词……”
江词疼惜地一一吻过,听到她千娇百媚地呢喃时,顿时一股熊熊火意从腹下窜起。
他将她身子骨都吮遍,她脸颊和眸里漾开一股子绯彻动人的意味,顾不上无措还是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地蹭他怀抱,伸手抱住他的腰。
他亦一发不可收拾地狠狠沉溺进她的温柔里。
房里灯虽没熄,但床帐款款落下,衬得帐里一双缠绵的人影影绰绰,春意旖旎。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可他怀里却好暖和。
谢芫儿被他困在身下,一遍遍索要,身上都给他滚烫的体温给煨出了一身汗。
她就知道,他一来就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的。
以往他练功的那股劲儿,眼下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有些受不住的时候,轻叫他名字,江词下意识放缓动作,吻她吻得极是温柔。
等一番缠绵下来,都已是后半夜了。
谢芫儿腰酸腿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江词却还浑身是力,抬手捋了捋她耳边的发,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问:“饿不饿?”
谢芫儿默了默,道:“有点饿。”
江词就披衣起身去叫花枝送夜宵进来。
花枝在隔壁房间候着呢,睡了半个觉,爬起来就赶紧去端温着的夜宵,临去时还不忘问:“大公子,公主要不要热水呀?”
江词还考虑了一下,道:“明早送吧。”
这会儿送热水来等她洗后,就得多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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