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日,她每日都带着吴若菲去医馆,却不吵不闹,每次只是哭着央求,将吴谨言交还给她们。
苏映雪说不交,她们也不纠缠,就在医馆里坐上几日。
如此一来,原本觉得苏映雪有些道理的人,也都渐渐觉得她无理且蛮横了。
甚至好些来医馆看病的病人,都劝苏映雪不要管尚书府的家务事。
吴谨言还伤重,苏映雪不能让她出来,便每每不搭话。
后来,吴夫人直接病倒在了医馆。
祁管事派人将她扶了起来,又给她服了些提气的药丸,吴夫人一醒过来,便用一双泪眼凝望着苏映雪,“苏小姐,你先前担心我虐待谨言,可我在这儿守了这么多日,就是为了见谨言一面,你如今囚着她,让我们母女不得相见,实在太狠心了,算我求你,让我带谨言回家吧。”
苏映雪着实佩服这女人的厚脸皮,但她依旧冷淡,“吴夫人,我这儿不是戏园子,你还是回家唱吧。”
“苏映雪,我娘都这么求你了,你还要霸占我们尚书府的人到什么时候!”吴若菲厉声尖叫。
苏映雪不想理会,她这医馆里的病人,却全都跟着她们母女闹了起来。
“苏小姐,你太过分了!吴小姐是尚书府的女儿,你霸占着人家干什么!”..
“对啊,尚书府的家事,你一个外人,何必多此一举!”
“苏小姐,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成全吴夫人一片慈母之心吧!”
“慈母之心?吴夫人她,对我何曾有过慈母之心?!”
楼梯上,一道虚弱的愤怒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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