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夫人可真有趣啊!”
芷兰给苏映雪端茶,也看到了这句话,不禁笑出声。
苏映雪合上手札,喝了口茶,慢慢回味,“娘可不是一般的有趣,我总觉得她不属于我们这儿,这大晟朝,我可没见过比娘更有趣的人。”
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没见过。
“小姐,老爷让你去前厅呢。”
苏映雪喝完茶,芷兰才告诉她。
苏映雪将对牌揣在怀里,去了苏定恒面前。
最近苏定恒对她很寡淡,很少在侯府,也很少与她说话,就连过问府中的事情,都很敷衍潦草,仿佛将她当个外人似的。
当然,苏映雪知道,她这个爹,没把她当做过内人。
所以她只是循例问道:“爹有何要事?”
苏定恒也没跟她拐弯抹角的,“过几日,便是本侯的寿辰,你既操持家务,便为本侯办个寿宴吧。”
“寿宴?”苏映雪脑子转了转,苏定恒过了四十,又还没年满五十,中间零碎的散生日,也要办个寿宴?
多大的脸?
“怎么?你如今显赫了,还攀上了高枝,便不愿意给为父办寿宴了?你若是不愿意,趁早将府中权力交出来,本侯也不劳烦你!”苏定恒十分没耐心,眼里的冷漠,是赤裸裸的。
苏映雪嘴角轻嘲勾起,“爹的寿宴,我自然是要办的,只不过我交出府中的权力,如今谨言姐姐尚未过门,爹可有合适的人选来接替我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