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平白无故这么高强的战力,还毫无知觉的上战场,死后却是在求救?
一个个,全是谜团。
楚奕枫清理完之后,才晃回楚奕寒的军营,进军营之前,他又想起了那个清冷如冰的女人,忽然邪性一起,“去,找个担架来,抬着本王,就说本王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直接抬到楚奕寒那儿去。”
“是。”阿鸿毫无疑问的去做了。
到军营的时候,他是亲自将楚奕枫送进楚奕寒军营的,军帐入口,容笙穿着纯白衣裙,清冷如仙,眼神却在看向担架的时候,骤然缩紧。
“楚奕枫……”容笙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他怎么会受了重伤?
叶清儒和慕容彻早就撤军回来,为什么,他偏要如此莽撞!
楚奕枫被抬到了楚奕寒面前,楚奕寒刚靠近,他就自己从担架上站起来了。
楚奕寒眼中的担忧变成薄怒,“楚奕枫,你在干什么?跟朕装病?”
他是毛病又犯了!
楚奕枫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闻着好不容易弄上身的血腥味,冷冷解释,“不是跟你装,本王想看看那个容笙,对本王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楚奕寒直接怒喝,“滚出去!”
大敌当前,他还有心思儿女私情!
“别生气了,本王有正事告诉你,那后来出现堵住城门的一批活蛊人,有一半是正规军,但还有一半都是无辜百姓,他们似乎中了一种更为可怕,能让人力量增强许多倍的药,但是有时效性的,本王跟他们打到夜里,他们全都不战而死了,且七窍流血。”
楚奕枫说起正事的时候,还是面色严肃的。
“可带了一具尸体回来?”楚奕寒问。
“带了,已经送到你的皇后面前去了。”楚奕枫办事,还是周到妥帖的。
“朕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楚奕寒赶他走,他却又躺回了担架上,装出一副‘重伤’的样子。
容笙终是没能忍住脚步,跟着担架上的楚奕枫,进了他的营帐,只是阿鸿带着所有人离开后,担架上的人,便猛地将她拉到了怀里。
黑夜中,他的眼睛亮的惊人,嘴角还噙着一抹邪笑,“容笙,你还说不是本王的女人?”
“楚奕枫,你骗我!”
容笙想挣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纠缠之间,她只能听到楚奕枫动情的问她,“容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一个女人,对本王这么清冷疏离,还是,你本就没有心,只为本王动心了呢?”
容笙没有回答他,她有没有心,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终于认清一点:
她见不得楚奕枫,再受伤。
————
纪云国都城。
王座之上,陈若白已经满头白发,拼命练蛊,让她耗尽了精血,此刻,就像一株枯萎的花儿,浑身乏力的坐在王座之上。
陈卿水来向她禀告,“公主,不过一日,他们便可破都城,攻进王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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