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太多事了。
他们两个的过往,即便是说上几天几夜,也诉说不尽,容笙实在没有这个力气去告诉他。
她也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愿与你在一起,但是过往……你可以不再去寻它吗?”
楚奕枫握着酒杯的手微顿,半边脸埋在阴影里,极为深沉,“过往也是属于本王的一部分,没理由丢掉了不找回来。”
容笙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他非要找回过往,变成原来的样子……
那么,她一定要离开他。
当她起身下床的时候,男人挺拔的身影,已经又回到了床边,他衔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嗓音缭绕着她,“可如果师姐不让我找,我就不找了。”
他想不起自己跟这个女人有什么爱恨情仇的纠葛了,但是他的身体,让他无比的确定,他深爱她。
既深爱,又寻那过去作甚?
容笙感到意外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倒了。
她从未体会过,在床上,是这样一件欢欣美妙的事情,如果痛苦被渡过而变成愉快,那她又何必再画地为牢?
“楚奕枫,抱我。”容笙低语呢喃,彻底让身上的男人,失了控。
回朝路上,途经杭州城,苏映雪本想去找萧誉说一件事,阮圣捡了个孩子,身世可疑,有可能是宁宁。
他们这一仗打完了,她可以跟阮圣去把孩子接回来了,让萧誉去看一看。
她本是好意,但楚奕寒提醒他,“萧誉丧妻丧子,若无完全之把握,莫要让他悬心,若孩子不是他的,他会更失望。”
这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在人绝望之时,给予希望,又打碎了这希望,让他再次绝望。
苏映雪为难的捧着小脸,“可除了萧誉,也没有人见过宁宁了,不带到萧誉面前,让他亲自辨认,也无法确定孩子的身份。”
“回到江都城之后,朕召萧誉入京,在武南侯府,你把孩子带来,无意间让他看一看,若是宁宁,自然皆大欢喜,若不是,倒也不至于让他太失望。”楚奕寒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倒是不错,我先让阮圣去银月阁,把孩子带过来,以免孩子在银月阁受苦,我听阮圣说,银月阁里,哪怕是小婴儿,都是得靠自己活下来的呢。”苏映雪心里惦念着,便立刻去找阮圣了。
岂料,阮圣跑的比她找的快,给她留了张字条,说去抱儿子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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