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病房中亮起一盏暖黄的夜灯,将刺目的白墙照得暖意融融,格外的温馨。
这与男人眼底的狠戾与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手执一把黑色消音手枪疾步到病床旁,抵在女人的眉心上就是三枪。
男人口罩后面的嘴角刚要扯起,就发现女人额头根本没有血迹,而且还发出咯咯咯咯的小丑的尖笑声。
男人知道中计却为时已晚。
一股电流泛遍他的周身,他开始浑身颤抖,疼得他面部扭曲,手枪应声落地。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全身麻木不得自主动弹,呼吸也很微弱。
他偏着头,就看到床底下‘安颜’的笑脸以及她手中的电击器。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底下的人钻出来,在他眼前撕掉了人皮面具。
那是一张陌生的女人的脸。
藤睿抬脚就踹在了男人的脸上,狠狠的碾了碾。
“你个腌臜的玩意儿,还想要杀我们老大,真是自不量力!”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傅时宴牵着安颜的手走进来。
男人眼睛斜斜的上挑,当看到安颜的时候,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杀意。
藤睿让出位置,退到一旁。
傅时宴瞥了一眼病床上被射中眉心的假人,俊美的脸上敛着将人焚烧殆尽的怒意。
他松开安颜的手,脱下外套递给她,柔声说,“乖,到外面等我。”
安颜知道傅时宴准备发泄心中的怒火,她担心他控制不住,所以提醒了一句,“阿宴,留着他的命等待法律的制裁。”
傅时宴点点头,“放心。”
安颜和藤睿走出病房。
看着病房门被关上,傅时宴走到男人头顶前。
他从裤袋中取一副白色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然后弯身,抓起男人的头发将其拖到了窗台和病床夹道位置。
他半蹲着,冷笑了声,“动我的女人,你真是找死!”
男人眼底阴狠,完全没有悔意和恐惧。
傅时宴也不多废话,扬起拳头狠狠地砸下去。
一拳接着一拳,拳拳用尽了力气。
直到男人奄奄一息,傅时宴这才停了手。
他摘下染上血色的白手套,摔在男人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转身走进洗手间将手反反复复地洗干净。
他打了个电话给李局,“杀害安在礼的嫌犯袭击了我妻子,现在已经被我制服了。我们现在在洪恩医院第三住院部妇产科一病区。”
李局带人赶到的时候,是在二十分钟后。
他们看到嫌犯的时候,嘴角都一阵狂抽。
李局看向傅时宴,“傅总,这嫌犯就剩了一口气了。”
傅时宴指了下病床上的假人,“李局,你认为我给他留几口气合适?”
李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假人眉心中弹,这就是想让人死得透透的。
“一枪就置人于死地,他开了三枪。”傅时宴淡漠的说着。
李局明白,傅时宴完全可以借口说正当防卫导致对方死亡,但是他还是留了嫌犯一命,让他受到法律的最终制裁。
他唤来调查科的警员,“三枚弹头,找仔细些。”
警员颔首,“是。”
警员给傅时宴、安颜和藤睿做了笔录后,带着嫌犯离开。
因为嫌犯在服刑期间致人死亡,所以警方会申请法院早一点对嫌犯做出审判。
医院门口。
藤睿和傅时宴、安颜分开,去往安颜在市区的一套小公寓。
傅时宴则载着安颜驶向碧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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