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咖啡厅内。
安颜一袭ay黑色一字领收腰长裙,牛奶般的肌肤和黑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差。
她眉目如画,精致出尘,海藻般的墨色卷发垂在腰间,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翻看着文件,等待合作对象的到来。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安颜下意识抬眸望去,男人西装革履、温润儒雅。
他微微颔首,“慕董你好,我是三石集团的靳寒笙。”
安颜亦是点点头,“你好,靳总。请坐吧,想要喝点什么?”
靳寒笙在她对面的座位上落座,笑道,“和慕董一样就好。”
安颜淡笑,叫来服务员,要了两杯黑咖啡。
等待期间,安颜就两家公司共同合作的项目发表了一下看法。
她指出了几点,靳寒笙表示赞同。
两人达成共识,准备下次在傅氏集团签合同。
靳寒笙说,“其实这次约慕董在咖啡厅谈合同有些冒昧,但是我也有一些私心,想要借着浪漫的地方,和慕董多了解一下。”
安颜微微勾唇,“是傅老夫人让你来的吧?”
靳寒笙笑笑,“确实是她老人家给我指了条明路,但是主要是我对慕董倾慕已久。”
这时,服务生将两杯咖啡端上来。
安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靳总不尝尝吗?”
靳寒笙端起喝了口,浓郁的苦涩侵袭他的味蕾,苦得让人不禁皱眉。
安颜摩挲着杯壁,“靳总,不适合自己的食物会让人叫苦不迭,同样人也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爱我的丈夫,我会永远等着他。”
靳寒笙给自己倒了杯白水喝了几口,才觉得嘴里没有那么苦,“可是傅总已经失踪五年了,他很有可能、抱歉,我没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活在回忆里。这也是傅老夫人的意思。”
安颜收好文件,起身拎包,“咖啡钱我已经提前付过了。靳总,希望我们的合作可以继续。还有,我的丈夫一定还活着,他只是一时间忘记了回家的路。”
说完,安颜转身离开。
靳寒笙望着安颜的背影,觉得这个女人哪儿都好,就是太过执着。
安颜坐上车子,打给了周怡。
“您这是给我安排合作伙伴,还是安排相亲对象呢?”
周怡有点激动又有点心虚,“那你觉得怎么样?小伙子未婚,身体健康,长得也帅。我觉得挺好的。你说你等了时宴五年了,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颜啊,妈妈心疼你啊!这也是你爸爸的意思。”
安颜揉了揉眉心,“你们真是阿宴的亲爹亲妈?”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周怡叹气,“我们就是觉得你自己带着安安和言言太辛苦了,别等时宴了。”
“阿宴会回来的。”安颜抿抿唇,“如果他不回来,我也会为他守身如玉的。这已经是第七个相亲对象了,您老以后就别再操心了。”
周怡说了声好,“晚上,你带着安安和言言回老宅吧,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粉蒸排骨。”
安颜嗯了声,“好,谢谢妈妈。”
挂断电话,安颜长舒了一口气。
自阿宴和她分开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没关系,即便是再有十个五年,她也会继续等他的。
启动车子,安颜驾车驶入车流,前往江城国际幼儿园。
站在幼儿园门口,她就看到小朋友列队走出来。
傅谨言老远就开始比心心,又是抛媚眼的,反观傅慕安,就一派老成,略带着嫌弃的眼神瞧着傅谨言。
兄弟俩虽然出生只相差了十分钟,但是这性格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截然不同。
一个活泼好动作天作地,另一个老神在在沉稳内敛。
傅慕安像极了傅时宴,至于傅谨言嘛,安颜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像她的。
接到两个宝贝后,安颜在他们小脸上,一人香了一口。
“好想你们哦!两个小可爱!”
傅谨言也亲了下安颜,“我也好想妈妈呢。妈妈今天真漂亮。”
傅慕安瞥他一眼,“虽然是实话,你也不用天天说,马屁精。”
傅谨言哼了声,扯着安颜的手大步往前走,“妈妈不理他!”
安颜特别无奈,她朝着傅慕安伸出手,“安安,妈妈领你。”
傅慕安两只小手抄在裤袋中,一脸傲娇,“不用了,你领着那个哭唧唧的娇气包吧。”
安颜憋笑,打开车后门,两小只自觉地坐在儿童座椅上,扣好安全扣。
安颜驾车驶向老宅方向。
傅谨言笑嘻嘻的,“妈妈,今天我们美术修养课上画画了,你猜猜看画的什么?”
安颜揭过后视镜,笑道,“我猜猜,画的花瓶?”
“不对。”
“那就是静物?比如苹果香蕉什么的。”
“不对,我们老师让画人物。我照着哥哥的样子画了爸爸,哥哥照着我的样子画了妈妈。他们都说我和哥哥没有爸爸,那没有爸爸,我们是哪里来的?”
傅慕安瞪他,“你能不能安静点,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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