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命人递给许宁一块玉佩,对他说:“这是我的私人令牌,在银号可以调动五千两白银。”
“谢太子殿下。”许宁皮笑肉不笑。
太子屈指敲了一下杯沿,若有所指的问道:“定远军和庆王的动静如何?”
许宁谨慎的回答道:“庆王私下里养了一支队伍,每日请高手给他们喂招,装备的
甲胄也不一般,不是和定远军正军一样的皮甲,全部都是铁甲,属下看其似乎有不臣之心。”
许宁话只说了一半,没有全然替庆王遮掩。
太子和庆王争斗已久,在庆王身边一定留了不止他一个棋子,如果什么都不说不但得不到太子信任还会被怀疑。
所以许宁把庆王私下训练新军的事情抖落出来,纵观历史上远离皇帝的藩王封臣,大多都有养私兵的做法,把这件事告诉太子也不会动摇庆王的根本。
“哼!本宫心中早就怀疑庆王暗中养私兵,他追击红楼那次本宫就察觉到不对劲,红楼离他庆王府百里遥遥,如果不是他早就养了自己的人手,不会这么快追上红楼那伙人。”
许宁对他和庆王联手开矿之事避而不谈,补充了一些庆王手下县令欺压百姓的经过。
太子听得眼睛一亮,“庆王手下县令胡作非为,他作为朝廷亲王,天子耳目,有失察之责!本宫定要在下次朝会参他一本!”
县令是个将死之人,搞垮县令又是许宁和王府亲信亲自料理的,知道内情的人不多。
太子对县令的情况一无所知,正好给了许宁胡诌的机会,许
宁添油加醋,把庆王干的一些隐秘事强加在县令头上,不着痕迹的在太子面前把庆王的真实情况隐藏下来。
而县令人身在大牢之内,还不知道自己头上平白多了几条大罪,同时被庆王和太子盯上,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自以为从许宁这里掌握了庆王的活动情况,太子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胜过了庆王。
精神振奋的又赏赐了许宁一大笔好东西,在太子这里完成了借刀杀人的许宁也心情颇佳,和太子把酒言欢,说了许多商业互吹之言。
太子正和许宁吃喝,他手下的东宫侍卫突然来报,青州西门有人作乱,为了避免波及太子,请太子移驾。
许宁一听,立马站起来了,楼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青州哗变了!
太子也有些烦躁,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出这事,大军眼看着就要开拔了,青州却内部不稳,讨伐南蛮的大计说不定会横生波澜。
太子想要找一个人来处理哗变,但是他是简装出行会见许宁,毕竟他和许宁聊天的内容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有能力有经验处理哗变的人手都留在太子府,事到临头再去叫人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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