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贾媒婆更甚,她缩起脖子,好像感觉越来越冷了,冷得脑子都快要僵硬麻木,总觉得有风在脖子里吹,还感觉有人在背后瞪着自己,她回头悄悄看了眼,可背后根本就没有人。
贾媒婆挪了个位置,可无论她挪到哪里,那种感觉都在,她不止一次地回头看,但背后除了墓地,就只有枯草。
被吓过的她顿时疑神疑鬼起来,心脏病都快要犯了,不停地在心里拜菩萨。
有过相同的经历,田妮妮一眼就看见了贾媒婆的异状,想到苏暖芊说的:无论和谁有关系,都和她没关系了。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该!那也是她的报应,让她缺德,就让她自己好好享受去吧!
田家人要走,街坊们也没留着的理由,也跟着走了,就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墓地里突然起风了,空气好像都变得阴冷粘稠起来。
有几个人感觉到不对,回头看了眼,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飞快地往前奔。
恐惧是会传染的,一个人跑,带着所有人都跑了起来。
还留在墓地的侯家人和贾媒婆,也被这些人的行为给吓到了,但是却好像被僵住了似的动不了,风吹的树叶哗啦啦地响,像是有人在说话。
田家人离开后,空荡的墓地好像突然变得拥挤起来,明明周围没有人,可却就是感觉有人挤着肩膀,还被人踩在脚上。
呼——
又一阵冷风吹过来,卷着树叶落了侯家人和贾媒婆一身。
·
走过一次,苏暖芊这次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回到了抚照园。
走前开着的窗户,现在还打开着,电脑也还在运行,她要查的资料也还在,这学期要投学年论文的稿子,她得抓紧时间。
没过多长时间,手机响了,田妮妮发来了各种感谢信息,还问了酬劳的问题。
田妮妮可能也是听说的,干这一行会有五弊三缺的,就想着给苏暖芊报酬。
不过苏暖芊不需要,回绝了田妮妮,她是薛研的朋友,再说解决这事也没费她什么事,给钱真的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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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在苏暖芊解决了田妮妮的事情后,田家人还在继续关注着侯家和贾媒婆的动态。
不看到他们倒霉,田父田母咽不下这口气,也因为虽然大师说过已经解决了,但是没确实看到一个真正的结果,田父田母也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不过,就是婚书刚烧了的那天,侯家就有不好的消息传出来,说是他们家的房地产生意突然不好了,还出现了巨额的逃税情况,已经被有关部门盯上了,严查起来,这一下子就让侯家陷入了官司之中。
侯家这下要进去不少人,足够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还有些罪责较轻的人,也没让他们太舒服,被当成了重点关注对象,交罚金,冻结财产,强制征收。
他们得罪的人太多,有很多看他们不顺眼的人,背地里联合整他们,这让侯家人各方面都无法,一时间焦头烂额,这现象,俨然一副墙倒众人推的样子。
田妮妮有些奇怪,问田母,“为什么侯家人会出问题,是因为他们不敬祖先吗?那个侯淮澈没结成冥婚,所以迁怒自家后辈?”
田母经历过这件事,对这些就格外上心,打听了不少,听到女儿这么问,便道:“那侯家不是什么好人家,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被迁怒了也不奇怪。”
田妮妮好奇,“妈,这话怎么说?”
田母一脸鄙夷地数落着侯家的人,“这家人完全就是黑心肝的,一者,新闻你也看到了,建的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再者,你以为那侯淮澈为什么不能轮回投胎,就是和侯家人的一些邪性手段有关,侯淮澈是个病秧子,注定活不长,也有人想让他活不长,他爷爷那一辈,就想要留着侯淮澈,给他们家看生意,指点发财路。”
侯淮澈的事情虽然令人唏嘘,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不知道,这侯家以前也穷,农民一个,看天吃饭,没什么其他营生,之后家里的一个后辈干包工头干出了点苗头,这侯家的日子才不用过得紧紧巴巴。可侯家真正起家,是在侯淮澈死了之后,人死了没多久,侯家就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在房地产这方面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他们一些生意上的对手,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倒霉,原因五花八门,有吃饭噎死的,游泳淹死的,出车祸死的。”
田妮妮倒吸一口凉气,结冥婚这件事除外,在她以往的生活中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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