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摸着流浪小狗的脑袋。
“还是小狗好,我对他好起码还会冲我叫,冲我摇尾巴。不像臭男人,只会让我生气!”
温孀晚上没回主卧。
自从和季深发生关系之后,两人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但是今晚她不想再看见季深了!
她去了次卧,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半睡半醒之间,有人开了门,上床从背后把她紧紧搂到怀里。
温孀下意识就挣脱!
“你别碰我。”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确定要和我生气?”男人温热的唇瓣摩挲着她的脖颈。
温孀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要走就走!你要是看不顺眼我,我也可以走。”温孀离开桎梏,“或者说,季警官,您今晚要是想睡次卧,那您睡,我去客厅的沙发上睡。”
“温孀!”季深本来是想临走前,再好好哄她一下的,没想到温孀可以犟到这种程度,连续四个小时都不消气。
“别任性了!”
听到这句话,温孀心里更冷。
原来在他眼里,生气就是任性。
她干脆翻身而起,长发散于脑后,因为翻来覆去的,看起来有些凌乱,“那季警官你想要我怎样?”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季深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温孀勾唇,笑容带着冷意,“那我懂季警官您的意思了。”
她面无表情的脱下衣服。
直到浑身赤裸。
“是我不识抬举,季警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我却还是不给季警官面子。”温孀淡淡看着他,“你想做什么,那就来吧。我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她这幅予取予求的样子,让季深看了更加窝火!
他气得什么都不想再说。
翻身下床。
温孀一夜没睡。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她听到了男人出门的声音。
她只是微微动了动,没有起身。
然后靠在枕头上,眼泪无声滴答滴答的,掉落。
是她太任性了吗?
只是她对感情要求太高,不想有太多杂质。她今天看着何琐锁那么亲密无间的靠着季深,男人都没有把她推开。
所以才会这么的生气。
或许,是她温孀不对,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奢求这些的。
两人开始无边无际的冷战。
要换以前季深去出差,必定经过一个地方都会给温孀拍视频,发照片。
还有温孀干了什么,基本都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但是连着两天,两人都没有对彼此聊过一句话。
更别谈电话了。
温孀有时候回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了。她开始看离剧院近的房子。
季深出差,这次的小兄弟们也能看出他们季队的欺压持续性很低。
小张终于忍不住问:“季队,你和大嫂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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