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秀娟难得的表现出了一丝良知。她哀求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叶洛洛冷笑。
周秀娟这种女人,她见多了。什么好处都想要,又不想承受任何的道德负罪感。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觉得呢?”叶洛洛还是以退为进的那一招,“富贵险中求,你要没有这个野心,算我看错了人!”
说着,她起身欲走,“放心,那两千万我不会急着要,司太太可以慢慢还。我也不收你利息。”
周秀娟见她真的要走,自己再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急忙叫住了她,“我又没说不合作。”
叶洛洛站着不动,“你真的想清楚吗?”
周秀娟重重点头。
叶洛洛才重新坐了回去,“这才对嘛。”
“司先生那种病本来就是油尽灯枯,就是神仙来,也没办法让他再多活几年。而国外研制的这种新药,可以让他清醒过来。代价不过是早几个月离开。”
“司太太,你应该是最了解司先生的。他体面了一辈子,临走时也不能稀里糊涂地走吧?”
周秀娟再次重重点头,并进行了自我催眠,“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让他能够有尊严地离开。”
叶洛洛欣慰地颔首,“你这么想就对了嘛。”
她递给周秀娟一张委托书,“你签个字,我就能让医院那边给司先生用那种新药了。”
“等你走完程序出去的时候,司先生应该也醒了,你就可以带着儿子跟他一家团聚了。”
叶洛洛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极尽诱惑。
周秀娟不仅要从警局出去,更要利用司父最后两三个月的清醒,在他的助力下夺回爱茉集团。
这些年都是她协助丈夫管理着爱茉集团,这家公司她理应有份!
如此想着,周秀娟颤抖着手签下委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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