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行差点被这个问题给气着,但还是给出了答案,“治。”
“治不好呢?”小女人得寸进尺。
“领养。”
傅氏的资产是几代人努力的结果,怎么也不能断在他的手上。
培养一位合格的继承人,是他的责任。
司颜叹了口气,又问:“那要是我不能生呢?”
“治。”
“治不好呢?”
“领养。”
“你认真的?”司颜不敢置信地盯着傅厉行的脸,“你就没想过找其他女人生?”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傅厉行强调。
他的声音里带着愠怒,似乎司颜刚刚问的那个问题是在羞辱他。
司颜却不怕死地继续问道:“那你可以先跟我离——唔!”
离婚两个字没说完,她的唇就被男人给堵住。
司颜生气地去轻咬男人的唇,想让对方松开她。
没想到狡猾的男人反咬一口,司颜吃惊张嘴,男人的舌尖趁机而入……
足足吻了半个小时,吻到司颜快要断气,傅厉行才松口。
男人轩眉凝视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犯错的小朋友:以后还敢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吗?还敢提离婚两个字吗?
司颜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趴在男人的怀里喘气。
刚刚有那么一瞬,她都看到她太奶和爷爷了!
“你……”司颜缓了好一会儿,才气势汹汹地发誓,“你等着,我会还回来的。”
“现在还。”男人坏坏勾唇,“我只接受现世报。”
他说着又要亲下来,还好车辆进入减速带,司机提醒他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司颜和傅厉行一直跟到病房,果然一切都如司颜所说,简沣和唐妙为儿子安排好了一切。
简凝把病房布置得十分温馨,并精心地给她三哥准备了一首加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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