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回幸福里别墅。
司颜不等司机来帮她开门,自己开了车门,就走了出去。
司机急忙奔向另一边,去给傅厉行开门。
门从内部推开,一脸忍耐的男人自己走下车,追着司颜的步伐进了别墅。
电梯门口。
司颜突然转身,双眼瞪着身后的男人,嘴里迸出一个字,“脱!”
她嫌弃他身上的衣服被别的女人蹭到了,有那个女人似有若无的香水味。
傅厉行没有犹豫,解开本就松垮的领带,连同衬衫一起脱了。
司颜看着他光光的膀子和肌理分明的腹肌,视线下移,“快点。”
把裤子也脱了,一会儿余嫂就该到家了。
傅厉行完全没有脾气,伸手去解皮带,一股脑地全脱了。
司颜的视线明显抖了几下,让开电梯的门,让男人进去了。
电梯门刚合上,余嫂打开指纹锁进来。
司颜脚尖踢了踢地上傅厉行脱下来的衣物,向余嫂道:“全烧了。晦气!”
余嫂不敢怠慢,拿来脏衣篓和长钳,夹走地上的衣物,拿去处理了。
司颜看到从厨房映出来的火光,才按了电梯,上了二楼。
刚回到主卧,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狗男人,还真会挑地方洗澡。
那么多客房,不够他洗吗?
司颜去洗帽间换睡衣,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腻了一层汗。
这种天气出个门,澡就白洗了。
她去客房冲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傅厉行还没有从浴室出来,里面传出吹风机的声音,男人似乎在吹头发。
司颜很有耐心地来到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看狗男人能在她房间里拖到什么时候。
不多时,声音停了,男人出来。
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也是吹得半干不干,偶尔有水珠从壁垒分明的肌肉前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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