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来?”
陈礼芬没能克制住她的情绪,当场叫喊出声,声音有点尖锐。
司颜的眉头皱得更紧,说话便有点不客气了:
“他明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忙得抽不开身。再说他跟姨妈又不熟,已经派人过去帮忙操办葬礼了,还不够吗?”
傅厉行为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姨妈出钱出力,已经做得很好了。
把陈礼芬肚子搞大的渣男,可是连个屁都没出呢。
司颜不指望陈礼芬感激,但也容不得受了恩惠的人说她老公半句不好。
陈礼芬竟没有察觉到她的无理,反而委屈上了:“他可是我妈唯一的外甥女婿,怎么能不来呢?”
她都准备好明天在葬礼上哭得又惨又美呢。
不都说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怜香惜玉吗?
要是傅厉行不来,她该哭给谁看啊?
“当年外公和外婆过世的时候,你和姨妈也错过了他们的葬礼。家里有人说了你们一句不是吗?”
司颜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陈礼芬听着司颜这话都在骂自己不孝了,顿时心头火起,“我们当时不是在R国,回国不方便吗?”
“表姐,”司颜加重语气,“我只是通知阿行不去葬礼。”不是在跟你商量!
要不是看在已故姨妈.的份上,司颜都有点想骂人了。
“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司颜果断地拉黑她的号码。
昨天指派去给陈礼芬帮忙的女管事,今天一大早又去帮忙了。
她会安排好明天的一切流程。
司颜只希望明天参加完姨妈.的葬礼后,就跟那个所谓的表姐划清界限。
傅老太太就喜欢她这利索劲,开口称赞道:
“今天刘管事出门前就跟我说了,你那个什么表姐一个劲地跟她打听阿行的情况,还打听傅家多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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