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急了,伸手就去扶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你的错了?”
傅老太太犟得很,就是不起来,“一家人嘛,有错一起担。”
老爷子,“子不教父之过,你的意思是我也有错?”
老太太阴阳怪气,“不敢不敢。你堂堂一家之主,哪能有错?”
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小家伙很快就被抱来了。
不知道是感觉到了大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是祠堂里的檀香让他们感到陌生。
小今宝扭了两下小身子,率先哭了起来。
她一哭,老爷子的心也跟着疼了。
小狸猫一听有哭声,也亮出嗓子跟着一起嚎哭。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大声。
傅老太太心疼地直抹眼泪:
“我可怜的小金孙哟,儿媳生他们的时候就凶险万分,差点一尸三命,现在小小年纪还要来祠堂受罚……”
这话傅老爷子哪里承受得住?
只得抱着亲孙女出去哄了。
傅老太太也赶紧抱着小狸猫出去,走时一个劲地给傅厉行夫妻俩抬手。
“行了,天都快亮了。赶紧补个眠去上班吧。昨天耽误了一天,可别再耽误工作了。”
小夫妻俩的腿都跪麻了。
相互搀扶着慢慢站起身,司颜是真的有点后怕,不知道这些玻璃对老爷子这么重要。
“要不我们再去找几块给爸补上?”她既心疼又自责。
小时候,她不小心摔碎了爷爷心爱的紫砂壶。爷爷好一阵子都不开心。
“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补不了。”傅厉行叹息一声。
但凡能补,他就去十倍百倍地补偿给父亲了,还需要拉着妻子一起在这里罚跪吗?
“那就补偿点别的。”
司颜只想为老爷子做点什么,或者干脆把运走的玻璃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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