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力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可司颜还没有来。
陈礼芬不得不趁女佣进来给她送牛奶的机会,问对方:“傅太太回来了吗?”
女佣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根本不答她的话。
陈礼芬咬牙,把手指上的金戒指褪下来,塞进了那女佣的手里。
女佣似是嫌那戒指太小,还放在手里掂了两下,才懒散地答了句,“早回来了。”
早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她?
陈礼芬想不通。自己都不管不顾向她坦白了,司颜还在这时候拿什么乔?
她不得不去想一种可能:
司颜就是在耍她!
把她饿得半死,再丢给傅建妻子的娘家人。借那些人的手除掉她这个所谓的亲戚!
好狠的心啊!
陈礼芬忽然就从绝望中生出了斗志,她一定要活下去,只要她活着,就绝不叫司颜那贱.人好过!
可事实上:
司颜压根就不知道陈礼芬找她的事,门外的保镖根本没有汇报。
这时的她,正跟傅厉行一起吃晚饭。
似是有人蓄意给她添堵,她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些烦心事,有些棘手。
她连吃饭都闷闷的,就听到医院传来一个可怕的消息。
“什么?傅建的妻子突然陷入重度昏迷,可能成为植物人?怎么会这样?”
司颜完全不敢置信。
白天她才去医院看了傅建的妻子,对方只是虚弱了一些,并没有其他问题。
“医院方面说,是新调来的护士弄错药物导致的,现在病人已经在抢救了,但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大。”
管家恭敬地将医院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
“新调来的护士?医院可真会甩锅!”司颜不相信这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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