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里没有监控。”
女司机的脸上有了明显的慌乱,但还是极力镇定地回想她去接头的全过程。
接头的位置不是她选的,但她也仔细观察过,那里唯一一个老旧的监控摄像头早就坏了。
“那你可能还不知道,从你停车的位置到你要上的那个公共卫生间之间有一段必经之路吧?”
司颜的意思是,只要她把那段路上的监控调出来,就知道女司机是不是真的去上厕所了。
“是,是吗?”女司机打定主意,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就不信,仅凭一段监控,傅家就能定她的罪了?
司颜果然没有去调监控,而是继续道:
“阿霞买回药油之后,就没有再碰过瓶子,而是紧紧地握着装药油瓶的塑料袋。”
她看向女司机,“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阿霞带回来的药油瓶上没有她的指纹?”
女司机不假思索地回答:“您不是说了,她握的是装着药油瓶的塑料袋吗?”
司颜讥笑,“那是她买到药油之后,她去医院买药油的时候,不得用手去接吗?”
女司机心头一紧,眼神开始打飘。
司颜继续分析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等阿霞买回药油后,偷偷用你拿回来的药油调换了阿霞买的那瓶!”
女司机紧张地矢口否认,“太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司颜讥诮一笑,“那你有没有发现你今晚开出去的那辆买菜车是辆新车呢?”
女司机全身一紧,然而更令她崩溃的还在后头——
“车里有针孔摄像头,拍下了你调换药油的全过程!你还想抵赖?”
女司机被绑在一张矮小的木椅上,听到这话,吓得全身发抖。
连同那张小木椅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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