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着白玫瑰不注意,咬下袖口的纽扣,压在舌根底下,慢慢融化。
这是傅厉行专门找中药专家配的药,将药汁数次浓缩后,又制成纽扣的形状,缝在她最常穿的衣服上。
药量只怕是不够,不能完全缓解她吸进去的毒气。
但多少能让她恢复一点力气,不至于完全任白玫瑰摆布。
车辆来到一处停留快艇的地方。
白玫瑰和司机架着司颜上了快艇,快艇悄无声息地朝海里飞驰而去。
司颜只觉得海风刮得她脸上生疼,不一会儿,两边脸颊就痛到麻木,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凉意。
就这么不知开了多久,快艇追上了一艘停在海上的邮轮。
那邮轮好似一只海上的巨兽,张到血盆大口,将他们这艘快艇给吞了进去。
快艇架了出来,架进了电梯。
“困了吧?回房好好睡一觉吧。”
白玫瑰勾起一抹张狂的冷笑,她不过略施小技,就把司颜给抓走了。
现在他们有三个人质在手里,以后还怕傅厉行不听话吗?
还不是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只可惜,她高兴得太早了。他们才把司颜安顿好,邮轮就响起了警报声。
整艘邮轮都被傅厉行的人给控制住了。
白玫瑰并不当回事,还忙着跟司机庆贺开荤。
几分钟后,房门就被全副武装的保镖给破开。
找到目标人物,保镖将白玫瑰与司机绑起来,押去了甲板。才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光着脚。
白玫瑰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裹身,被海风吹得瑟瑟发抖。
她刚刚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傅厉行就站在甲板上等着他们,眉眼冷峻,“我太太呢?你们把她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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