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错了父亲。”
萧凯瑞回过神来,连忙下跪的时候,Kg已经高高在上地坐到他的王座上了。
“你!你!”Kg看了看萧凯瑞,又看了看重新跪好的司颜。
他心头有股无名怒火,却又不知该怎么发出来。
整个事件的起因经过与结果,他全都一清二楚。
挑事在先的人,是萧凯瑞,事后被迫自保的人是司颜。
给司颜通风报信的人是自己,但女儿并没有出卖他,把这话在人前挑明。
说到底,还是这个儿子太蠢,想害人手段又不够,最后落到一个被人反制的下场。
反观司颜,下手时还知道轻重,给萧凯瑞在人前留了脸面,没有一个贵宾知道他今天丢丑的事。
又因为他有些年头没有回地宫了,地宫里的佣人和骑士都换了几批,也没多少人能认出今天玻璃缸里的人就是他。
“请父亲重罚!”司颜将被萧凯瑞踩坏的女王面具郑重捧在手心,高高抬过头顶。
Kg的视线落到被踩坏的面具上,又狠狠睨了萧凯瑞一眼。
萧凯瑞说司颜不把面具当成一回事,他自己不还一样?
这是Kg当众赐给司颜的面具,萧凯瑞还不是想踩就踩了?
就在这时,Lee让人抬着今天获取的筹码牌赶来向Kg汇报:
“今天一天的收益,就赶上以前三天的了。那些贵宾玩得很尽兴,刚刚又拿支票换了些筹码牌。”
那些筹码牌虽然是打赏给敬茶女和小娇夫的。
但每一块筹码牌重新兑换成钱的时候,地宫都会收取一半的手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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