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凯瑞冷哼,“你怕了?”
“假的真不了,有什么好怕的?”
司颜怒斥了他一句,然后恭敬地向Kg道:
“只不过我也不能任由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父亲,我有一个想法,还请父亲允许。”
司颜的意思是,有些话她只能单独跟Kg说。
Kg犹豫了一下,视线对上司颜那双清澈又跟他有些相似的眼睛,最终还是同意了。
司颜在Kg耳边耳语了几句,Kg便吩咐了下去。
不一会儿,那几个敬茶女被带了上来。
“说!到底是谁让你们采集这些贵宾的面部特征的?”Kg坐在他的黄金王座上,厉声怒斥。
那几个敬茶女吓得跪倒在地。
可她们就像约好了似的,齐刷刷地把手指向Kg身边的女王面具,“是她,就是她。”
Kg又问:“是她亲自交代你们这么做的吗?”
敬茶女的回答却有了分歧,有的说是,有的说不是。
Kg将她们分成两拨,先问那拨说是的人,“Queen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那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胆子大点的敬茶女回道:
“Queen说只有我们听话,就给我们很多钱,还能放我们提前回家。”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戴着女王面具的人怒声反诘。
“有,有监控为证。”那个胆大的敬茶女回道。
敬茶女想了想,仿佛背标准答案一样地回:“昨天,舞台后台,玻璃缸表演到最精彩的时候——”
“胡扯!那个时候我女儿已经来王殿罚跪了!”
Kg抽出用纯金打造手柄的国王佩剑,剑锋直指那个敬茶女,“说实话,否则我一剑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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