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用力压制着自己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若是离得近了,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微的抖动,那是他牙齿在打颤。
“倒不是朕质疑月小姐,只是朕没听到任何人禀报,故而多问一句。不知月小姐想要一个什么交代呢?”
该死的月轻容,竟然对他动用巫力,偏偏他还抵抗不了。
“什么交代?自然是要让杀人凶手伏法了。”
“哦?”皇上挑眉,“这么说来,月小姐是知道凶手是何人了。”
皇上:该死的,他快承受不住了。
这时,一直候在皇上背后的顾长风突然上前,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拂尘,替皇上倒了一杯茶。“皇上,喝点茶去去火。”
就在顾长风甩他的拂尘的时候,皇上只觉得自己浑身一轻,那种噬心的痛感顿时消失。
皇上斜眼看了顾长风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噬心之力一破,月轻容只觉得心脏一痛,喉咙瞬间涌上一股腥甜味,被她硬生生的压下去了。
月轻容面不改色,随后看向旁边的乔林夕:“若我没记错的话,那晚怀安郡主也是住在悦来客栈吧?”
悦来客栈?
太子脑仁一跳,怎么会扯到悦来客栈呢?
“原来那晚的刺客是东越使臣啊。”
乔林夕死死的盯着月轻容,这么久了,她们是第一次对上。她知道月轻容一直在找乾坤鼎。
“什么刺客,怀安郡主误会了,我们东越使臣只不过是想拿回属于东越的东西而已。或许他们的方法有错,可并未存在害人之心。”
“呵呵!”
乔林夕都气笑了:“你们东越的东西又怎么会在我们大越国?分明是你们东越想抢我们大越的东西,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怀安郡主在悦来客栈遇刺客了?可有伤着哪儿?”
皇上一听乔林夕遇到刺客,瞬间紧张起来,这可是他的金爸爸呀,可得小心供着。
“倒也无事,只是这悦来客栈恐怕不简单,背后可能还有其他人,那晚除了俩个带剑的刺客,还有俩个贼眉鼠眼的人,他们在我的水里下了蒙汗药。”
听到乔林夕这样说,皇上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太子。
“多亏了顾总管,我才得以脱险。”
乔林夕郁闷死了,她承认那晚是顾长风救的他,可这话说出来就意味着那晚她和顾长风共处一室。
这古人思想封建,男女共处一室就是在为爱鼓掌。加上顾长风说要娶她,她估计辈子都会和顾长风锁死了。
“怀安郡主,你手上的东西分明就是我们东越国的。众所周知,我们东越国历代祭司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法宝,而祭司之位也只是传女不传男。如今东越祭司是我的祖母,那我将是下一代祭司。我需要拿回法宝才能继任大祭司,我的法宝比较特殊,是上古时期遗落在人间的四方鼎,可容纳万物,而此物却落入了怀安郡主手里。所以为了俩国和平,还请怀安郡主归还我们大越国的法宝。”
月轻容对上乔林夕,乔林夕只觉得可笑得很。
她说:“既然你说是上古时期遗落在人间的,那就证明不是你们东越国的,那便是谁有缘就是谁的,你又有何理由说是我拿了你的东西呢?我还想说你是强盗,想抢我的东西呢。”
开什么玩笑,那个乾坤鼎是乔林夕拿到的,她怎么可能会给月轻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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