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婉儿上蹿下跳的样子,乔林夕就想起了去年那些杀手。
看来是她太和善了,才会让乔婉儿一次又一次的对她耍小聪明。
乔林夕是公主,虽然她不喜被人侍候,可无论到哪里,身后总有随行的丫鬟嬷嬷。
听到乔林夕厉声吩咐,她身后立刻走出来俩个粗壮的嬷嬷,一个押着乔婉儿一个往她脸上抡巴掌。
“啊!!乔林夕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一巴掌把乔婉儿的半边脸都打红了,屈辱感一瞬间就窜了出来。她挣扎着要去打乔林夕,被身后你默默死死的押着。
“再打!”
简短的俩个字如一记重锤,砸在乔婉儿心脏上,让她肝儿都跟着颤抖起来。
“本公主是皇上亲封的定国公主,且是你一介臣家子女可随意直呼名讳的?”
乔林夕是公主,封号定国,可是比那些真正的公主还尊贵一些呢。
“我呸!就你?一乡下来的野丫头也配扯着公主的大旗狐假虎威?”
乔婉儿俩边脸都被打肿了,她朝着吐了一口血水,近乎癫狂的咒骂起来。
“本公主配不配且是你一个生父不祥的人来置喙的?”
“本公主是皇上亲封的,你在质疑皇上?是嫌乔家人的命太长了吗?”
“乔林夕,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被封了个公主了吗?真是扯着虎皮当大旗,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乔林夕不理会乔婉儿的癫狂,直接看向旁边的王嬷嬷问到:“王嬷嬷,若有人当众侮辱公主,对公主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王嬷嬷恭敬地回道:“回公主,当街辱骂公主,便是藐视皇权,轻则打三十大板,重则当街斩杀,以儆效尤。”
乔林夕又问:“若蓄意谋杀呢?”
“哎哟,那可是重罪,得交由京兆府,如果情况属实,轻则关押,重则杖杀。”
“少在那里吓唬人了,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还攀扯到藐视皇权。”
乔婉儿不信她真的会被斩杀。嘴巴依旧硬气得很。
“我不过是在中秋宫宴上让宫女打湿你的衣服,若没有我的算计,你又怎会得到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呢?”
“是吗?”
乔林夕本不打算提这事的,既然乔婉儿嫌自己罪太少非要提出来,那只好成全她了。
“孟公子,你现在就押乔婉儿去京兆府,控告乔婉儿谋害公主,谋杀重臣之孙。还有……”
乔林夕勾嘴一笑:“顺便让京兆府去建安侯府抓捕许宴洲,罪名是他意图谋杀本公主。”
“乔林夕你疯了吗?许宴洲什么都没做。你这是想陷害吗?”
“是吗?”
又是一句反问,让乔婉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公主,此事可属实?”孟庆宇没想到还能牵扯到许宴洲,这事他之前确实不知道。
“属实,建安侯公子许宴洲蓄意谋杀本公主,本公主有人证。你去寻一个叫施亦谦的公子,在去南街二巷十八号寻一个姓杨的男子,八月十二日那天,正是他收了许宴洲的好处驾车意图撞死当时还是郡主的我。”
听乔林夕这么准确的说出那个车夫的名字住址,乔婉儿身体一软,完了,原来乔林夕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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