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点,乔婉儿立刻反驳起来。
“你们拿了乔林夕多少好处,这么污蔑我。我与许公子清清白白的。”
“还清白,我呸!”
官差甲朝着乔婉儿吐了一口唾沫:“你和许宴洲在客栈干那事的时候,那孟浪的声音整个客栈都能听到。”
“要不是你是戴罪之身,我们哥几个都想看看你孟浪的样子,肯定比家里的黄脸婆还够味。”
乔婉儿脸色惨白,一个劲儿的摇头:“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呸,也不看你什么身份,也值得爷胡说?”
俩个官差倒也没说多久,很快就走了,只是在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许瑞峰。
“能得公主青睐,是你的福气。还不快离开,若沾了晦气惹公主不高兴,有你好果子吃。”
官差走了,侯夫人也在赶自己的儿子走。她不愿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能留下命却因为替他们求情而折在这里。
“父亲,母亲,等我。”
说完,许瑞峰憋着眼泪出了牢房。
官差一走,许宴洲的母亲杨月兰就扑上来撕打乔婉儿。
“你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我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姨母,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并不知道表哥派人去杀乔林夕。”
乔婉儿一边闪躲一边解释。
“怎么不关你的事,如果不是你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东西来找我儿子哭诉,我儿子又怎么会冲动呢?”
杨月兰抓住了乔婉儿,抡起巴掌就往她脸上打。
许宴洲被抓以后,她心里憋着一股气,现在成了阶下囚,那股气越发浓了。她不敢冲着许侯爷发火,只能把气出在乔婉儿身上。
乔婉儿被打得也有些恼火了,推开她,冲着她嘶吼到:“若不是因为表哥的虚荣心作祟他又怎么会去杀乔林夕?还不是他想娶的是乔家大小姐。”
见着像泼妇一样的杨月兰和乔婉儿,侯夫人冷笑了一声,没有插嘴,走到许侯爷身边坐下。
“夫人,对不起……”
许侯爷自知翻身无望,握着发妻的手,满脸愧疚。
“老爷……”
侯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就算许侯爷当年没有做那种事,他们侯府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说这些了,好在峰儿留下来了,虽说入公主府为奴,总归是留下了许家血脉。”
许侯爷点点头:“是啊,当牛做马又有何惧,好死不如赖活。”
“好了,都别吵了。”
许宴洲抱住乔婉儿护着她,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姨娘,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姨娘当真以为就算没有我谋杀乔林夕这一出,我们许府就能得好?就能继续在京城里辉煌地走下去?”
瞧,许宴洲也是个明白人。
“以谋杀公主这个罪名灭我们许家满门,这个理由总比皇上平白无故捏一个罪名来让人心里舒坦吧?”
说完,许宴洲看向许侯爷,问到:“父亲,婉儿她真的是我妹妹?”
许侯爷抬头看了看许宴洲,又看了看乔婉儿,道:“事到如今,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如今我们建安侯府的人一家子整整齐齐的上路,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们这牢房里没了争吵,气氛很凝重。隔壁牢房里那些下人就哭天喊地的喊着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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