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蔻!你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说话?!妈妈也不是故意的啊!”
田教授悔恨交加,气的掌掴自己的脸颊。
她边哭边道:“我当时也没看你的论文啊,上面都是英文,我没注意,我……”
“你什么你?”秦思蔻一步步逼近田教授。
此时,田教授才骇然发现,眼前的女儿,她已经不认识了一般。
她粉嫩的嘴巴里,怎么能对母亲说出这么冰冷刻毒的话?
那天夜里,秦思蔻攥着一根绳索,又在田教授窗前伫立良久。
这样的事情,在后面的夜晚,经常发生。
只不过秦思蔻手里的东西,有时是把刀,有时是烧的滚烫的开水,有时又是一盒火柴。
各种威慑生命的工具,一晚又一晚的出现在田教授床前。
田教授看到这些她从来不知道的画面,已经吓得泪流满面。
她不止是后怕,还是失望,亦或是难以置信,或者懊悔?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犹如走马灯一般,一一闪过。
秦思蔻在母亲窗前伫立,一晚一晚犹如鬼魅。
她却也只是伫立。
目光深邃如幽潭,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白维已经看的头皮发麻,疯狂搓自己胳膊上的
鸡皮疙瘩。
“这对儿娘俩,真是亲生的,如出一辙啊,真是什么娘养什么娃,这大妈被这样对待,一点不冤枉。”
他边说边斜眼瞥一旁的田教授。
而田教授,已经泪水盈眶,没心力再跟白维较真了。
她怔怔看着伫立在自己床前的秦思蔻,喃喃道:“我究竟做了什么啊,竟然把你养成这样……”
“你就那么恨我吗?”
她的声音,也在泣血。
同秦思蔻当年如出一辙。
时间终于推进到几天之前。
秦思蔻准备再攀高峰,拿下数学的又一个新奖项。
她自从经历母亲把评奖论文扔掉的事故后,便不再留在家中学习。
她转为去省图书馆做题。
我看到这,啧了一声:“咦?省图书馆?这是哪一天的剧情啊?十月二十五号?那天咱们不是也在省图吗?”
当时我练习鬼酬的掌控,遇到点小问题,而且龙图腾的旗子在我手里放这么久了,我一直不知道这旗子是干嘛用的,又不好在卫渊家拿出那面旗子,万一被那头狐狸发现我有蛇族的东西,又该炸毛了。
于是跟白维约了去省图查相关资料。
白维说,生死局是内部场所,外人不得进入
。
但局里的一些基础资料,是可以外泄的,因此被存放在省图里。
方便圈内人士查阅学习。
那天刚好就是十月二十五号!
我震惊的看着画面流转。
白维也有些诧异,盯着秦思蔻的举动:“我竟然遇到过她?我怎么没有印象……”
很快,省图的画面,就出现我跟白维的身影。
我俩悄默默溜进去,鬼鬼祟祟的翻找了关于鬼酬和图腾旗帜的相关记载,在秦思蔻身旁坐了下来。
秦思蔻正戴着耳机,埋头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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