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失笑,看来这狐族的血脉果然厉害,天生就招异性的喜欢,这卫峦即便不修边幅,在金川县怕是也有县草的地位。
回到房间里,卫渊将卫峦简单跟大伙儿介绍了一下,便让卫峦着手解蛊。
卫峦显然是个活泼性子,手头上一边忙活,还不忘对卫渊倾倒自己的仰慕之情。
显然他虽然没有去过兽世,见过卫渊,但他妈妈烈芙是个卫渊迷,对卫渊十分崇拜,因此也没少跟他讲卫渊的事迹。
叶京褚见卫峦解蛊的动作十分熟练,轻咳一声,打断卫峦的迷弟告白:“卫同学,你方不方便跟我们说说,这蛊虫是怎么回事?听我朋友的意思,这下蛊的蛊师就住在你们县里?”
卫峦:“确切的说,是住在我们村里。”
“!?”我心头一凛:“住在这附近?”
卫峦神态轻松的摆了摆手:“那倒也没有,住在山顶上,观音庙里。”
“她刚来金川的时候,情场失意,性格凶得很,好在我也不是吃素的,跟她狠狠的打了几个回合,把她打服了,我们就谈成了协议,她不许伤害我们村子里的人,同样,我们村里
也不许给她使绊子,售卖能解蛊虫的受精鸡蛋,所以我们村就有了那个奇怪的规矩。”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卫峦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知道那女的凶得很,来自湘西苗族,性格古怪,十分记仇。”
“她刚来的时候,我们村里的小孩子乱跑不小心撞到了她,把手里的棉花糖粘在她身上了,她就给那孩子下了蛊,足足拉了半个月,怎么看都看不好,害得那孩子险些丢了小命。”
“我搞不定孩子身上的蛊虫,只好去找她求情,让她把孩子的蛊给解开,毕竟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
“但是那女的好说歹说说不通,赔钱道歉都不行,没办法,我就跟她打了一架。”
他说着,又看向卫渊,昂首道:“首领大人,我可没给咱狐族丢人,我把她揍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还打断了她的小猫一条腿,这才逼她把蛊虫给解了。”
“后来我们又因为一些小事起了争执,打过几次架,那女的简直就是滚刀肉,油盐不近,但她十分在意她养的猫,只要威胁到她家猫的安全,她就服软,所以你们想跟她达成和解,主要就是得揍她家猫。”
我:“……”
好倒霉
的猫。
而且你挺大个小伙子,怎么聊起欺负小猫就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样好吗?
狐族打猫的习俗,难道已经刻进了他们的DNA里?
我干咳一声,眼看着滚动在舍友眼皮上的鸡蛋壳一点点变色,道:“那你能不能帮我们充当一下说客?问问她给我们下蛊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没有得罪过她,她却早早就监视我们,甚至在来的路上,还派了四辆车堵截我们,酿成了大规模的车祸。”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能把误会解开,我们还是愿意跟她达成和解的。”
卫渊眉头一挑:“凭什么和解?她派出的蛊龛,可是冲着要大家的命来的。”
我咬了咬嘴唇,沉吟道:“我知道,但是我看过一些关于苗疆蛊师的影视和书籍,里面关于他们的描述,都提到了一个特征。”
“就是记仇且团结,凡是得罪一个蛊师,咱们就等于得罪了所有蛊师,如果跟她和解还好,一旦打起来,把她打死了,那么她身后的苗人,就会一个接一个,无穷尽的找咱们麻烦。”
“如果她率先攻击咱们的原因是出于误会,那咱们找惹那些蛊师,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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