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树人轰隆一声,又疾又快,再次轰入了洞壁中。
轰!
整个山体都是一震,上方数里外不太牢固的山体摇晃间已崩落下许多巨石。
而霍甜酒更是大喜:“好好好,又断了两根手指!树皮也有许多破损了!”
她说着,再也不抡鞭子,而是将自已当成了炮弹,哇哇怪叫着到处撞。
大祭司早已懵了!
野兽打架都有点脑子,这厮仿佛也没了一点神智,是已经疯了么!
没听过树人会发疯啊!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看这疯了的树人,大祭司早已没了斗志,一避再避。
“他疯了!这树人已经疯了!走!走走走!”
而树人再一次从洞壁中钻出,没了金刚不坏,又补充不了灵泉,单单是撞入洞壁,就已将他身上划出了数道长长的口子,小裂口更是密布全身。
而霍甜酒化身肉弹的同时,身体在空中高速旋转,体内仅有的灵泉源源不断甩出体内。
再撞,大祭司再避。
如果只有大祭司一人,树人怕都摸不到大祭司的边。
但人太多,这般狂轰滥炸之下,又带走了几条性命。
这时有一麾下眼尖,喜道:“大祭司,他的金刚不坏好像消失了!”
大祭司一看,果然如此!
如今的树人已是伤痕累累。
大祭司眼睛一眯,但还是那句话,这种疯了的不要命的树人,他是真的怵!
当下不顾这些,一路远退。
霍甜酒急了!
要是他们走了,自已还怎么受伤?
想到什么,猛地拧住树人的两条腿,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声响中,竟硬生生被掰断了!
随即像是投石一般,直直扔向了大祭司。
咻——轰!
咻——轰!
两声巨响,两根树人腿轰入了洞壁。
大祭司已是头皮发麻!
他妈的哪有这么打架的!
再看,那疯树人又掰断了自已一条腿,像是抡棒槌一般哇哇冲来。
“走!走!!这他妈是个疯子!!”
大祭司浑身寒毛竖起,迈步就逃。
才冲出一里,忽然回头道:“黑果呢?!”
他浑身一颤,颤声道:“黑……黑果呢!”
忽然间,他似有所感,看向了树人用大腿在洞壁砸出的巨洞,那里面正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儿!!!我儿!!!!”
大祭司撕心裂肺惨叫,状若疯狂:“啊!!!!”
他不顾一切冲出,身影如电,急速冲至了树人面前,手刀猛地劈下,在劈下途中,手掌外已长出了一把足有十米长的铁刃!
噌!
手起刀落,树人肩膀连同右手一起被劈断!
霍甜酒大喜,转身就朝大王谷逃去!
而后方,大祭司已失去了理智,恍若一头嗜血野兽,红着双眼追杀向霍甜酒。
双凶城众人都已呆住:“树人疯了,大祭司也疯了!这……这深渊,他能让人发疯!!”
“逃!逃啊!!”
众人乱作一团,疯狂朝来时的路逃去。
而前方,树人已被追杀地险象环生。
树人本来可以伸出数里长的藤蔓,以其作触手,飞速移动。
但问题是霍甜酒不会啊!
只能像是猿猴似的,在峡谷两岸蹦跳逃跑。
越往前,黑焰越多。
树人已失去金刚不坏,火山地狱火能造成极重的伤势。
甚至有几朵已在大祭司身上燃起,但大祭司早已疯狂,一招重过一招,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
树人已经重伤,但再逃片刻,前方豁然开朗!
峡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宽阔地不像是峡谷的地方。
视野所及之处,方圆足有数百里。
而当中一个像是天然生成,又像是刻意造就的金字塔屹立中间。
那仿佛是一整块金字塔形的大石!
大石顶上,隐约能看到两座石碑的碑尖,而其周围围绕着密密麻麻的黑焰,连绵成片,方圆足有数百里。
远处,一伙树人与几百个人正在商讨着什么。
一个高足有二十来米的树人猛地抬头,看向霍甜酒,声音隆隆作响:
“何人敢伤吾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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