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婉清理了思绪,不再细想这些问题,这都是以后才会碰到的可能性事件。
……
郑婉婉只身住进了耶律怀所在的客
栈。
她给贾好人说了,给耶律怀最大程度的自由,她还专门住在了耶律怀的隔壁。
天一黑,她就吹灯睡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等啊等,一直等到了深夜,郑婉婉才听到了窗户被轻轻推开的咯吱声。
可算是来了,她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一条细鳞太攀蛇,从窗户里极速爬进来,一片漆黑里,直奔床榻。
却在爬上床的一瞬间,像被晒干巴了一样,挂在床边一动不动。
郑婉婉悄悄的活动着小拇指,碰了碰这小可爱软塌塌的身子,她无声的笑着。
一条怎么够?这样的宝贝,当然是多多益善。
她恨不得耶律怀给她送一整窝来。
爬在窗户底下的耶律怀,一直没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
他眉头紧皱,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这死女人睡死了过去,连被毒蛇咬了都没感觉?
不应该啊。
想了想,他又召唤了两只更大一点儿的,放进了窗户里。
两条蛇迅速的爬到床边,蛇信子还没吐呢,就感受到了比自己更毒的毒性,直接往床边一挂,一动不动了。
窗户缝隙里,耶律怀可劲的往里看,鼻子就伸到缝隙里来了,可什么都看不见。
他试着把蛇往回召唤,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耶律怀心道了一声,想着要不要从窗户里翻进去,干脆直接戳死她算了。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
“砰。”窗户快速的被打开,又马上重重的关上。
“啊!!”耶律怀掐着嗓子,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的鼻子被夹掉了。
赶紧跑,他脑海里就这一个念头。
四肢趴在地上,要往自己房间爬时,一根蜡烛亮起来。
郑婉婉从窗户里跳出来,一只手举着蜡烛,一只手拎着蛇。
“嘿嘿嘿。”她呲个大白牙,笑的渗人。
“姑奶奶,饶命,真的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耶律怀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郑婉婉抓着手里的蛇,用软塌塌的蛇头怼在他的鼻子上。
“它咬不咬你?”她就蹲在地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着耶律怀。
耶律怀抬着头,啪嗒啪嗒掉着豆子大的眼泪。
这不废话吗?肯定咬啊。
郑婉婉拿着细鳞太攀蛇,用它又滑又软的身子,在他的脸上一顿狂怼,动作越来越大。
耶律怀觉得自己要变成一座趴着的石像了,见过欺负人的,属实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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