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就算九王爷要从中作梗,他们四人联手,也能在皇帝面前,说的九王爷哑口无言。
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皇帝必不会因小失大,治了他们四人的罪。
处理妥当,已是晚上了。
武大人府上,卧房里烛火通明。
武大人瘫坐在小榻上,武夫人帮他揉肩膀。
“老爷,陛下对您当真是不错呢,这大启的兵权,现在可都掌在您的手里。”
“您是不知道,咱们家现在是门庭若市,整日整日不知有多少东西,都往咱
们府上送。”
武文义闻言,眉头一挑,正欲生气时,又听得武夫人说。
“不过老爷您放心,您嘱咐的我都记得,一样礼我也没收。”
“就只收了晚间李太傅府上的人,送来的两万两银票。”
武文义抬手,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上。
“还是你懂事儿。”
“唉。”武文义叹息了一声。
武夫人柔着声音问:“老爷,怎地现在您都位极人臣了,还有烦恼吗?不若说与妾身听。”
武文义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空有位置,没有实权,又有何用?如今掌兵之权都在九王爷手上。”
武夫人耐心劝道:“假以时日,老爷您定会有实权的。”
“九王爷在西南王一事上立了功,如今陛下宠信他无可厚非,但他终究不过一孩童。
若是陛下真想着让他独揽大权,又何必要将老爷您擢升到这个位置?”
武文义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兴高采烈道:“你啊你,真是个人精,床笫间能让我欢愉。
平时说起话来,更是甚得我心。”
武夫人闻言,掐着腰肢从他腿上下来,搂着他的脖子道:“那我的太尉大人,今晚你可要好好疼人家。”
武文义从榻上起来,
褪掉了衣衫,搂着她便躺在了床榻上。
……
鄂州,城门外。
景岩千防万防,到底是没能防住陆诰见粮队负责人。
陆诰玄衣夜行,使用轻功,片刻的工夫便追上了粮队。
他将郑婉婉的手写信,递到了粮队负责人手里,说道:“我与夫人,并非故意为难贵客,实在是五十两一石的粮食,自要细细检查。”
“五十两?”负责人一听,目瞪口呆。
“此前的粮食,一直都是这个价格,只不过今日,夫人与景大人商议过后,二两一石。”陆诰据实以告。
“我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还望贵客代为转交,他日若我与夫人去天缘,必与贵客一叙,相商大事。”
陆诰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书信,上面写着“大人亲启。”
负责人收了信,揣进了怀里,应着:“陆老爷的话,我一定带到。”
说罢,队伍便片刻不耽误,重新出发了。
陆诰心中了然,这种规模的粮食交易,若非天缘国位高权重的大臣,绝不会如此容易就送来鄂州。
景岩只知道在其中谋利,却无远见。
若是让天缘国试探出来,大启多地缺粮,那趁机挥军南下,定会将大启打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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