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陛下疼我,可偌大一国,得有能者做君主,陛下该好好繁衍皇嗣才是。”
“说不定我怀的,就是个公主呢。”
夜羽祁道:“公主我也会教她治国之道,只要是你生的,皇子也好公主也罢,都是未来轩辕的太子。”
宇文少蕊觉得他定是胡涂了,不待他说完,纤细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边。
一声“慎言”还未说出口,夜羽祁却忽地张开了嘴,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宇文少蕊惊
呼一声,夜羽祁的动作也立马停了下来。
两人耳鬓厮磨了会儿,相拥入眠。
……
轩辕西南云州,魏大贤奉命前来看望六公主夜昭和。
独孤冕见识过魏大贤的手段,又知晓他代表的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自是不敢怠慢。
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特意命人给夜昭和打扮了一番,连带着她的贴身婢女流月,也换上了好的钗裙。
独孤冕特意在王府设了宴席,款待魏大贤,夜昭和陪同。
“魏侍卫千里迢迢赶来,着实是辛苦了,我与王妃略备薄酒,还望魏侍卫莫要嫌弃。”
独孤冕说着,端起了酒杯,弯腰低头给魏大贤敬酒。
夜昭和自是陪着,流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魏大贤见状,嘴角紧抿。
独孤冕视而不见,说道:“我干了,魏侍卫你随意。”
夜昭和也跟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独孤冕却忽地扭头,冲夜昭和道:“哎吆我的公主,您身子本来就不适,大夫说您不易有孕,让你饮食各方面都需注意。
招待魏侍卫,有我就够了,怎么趁着我不注意,您又饮酒了?如此下去,我们何时才能生下小世子?”
夜昭和手中的酒杯都
未来得及放下,对方便给了她这么一个下马威。
一旁的流月,脸色难看。
王爷怎么能如此欺负她家公主?分明就是他从来不去公主院里,唯一一次同房,他还命人给公主灌避子汤。
六月端着酒壶,上前一步,义愤填膺的要跟魏大贤解释。
夜昭和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夜昭和也没说什么,一副冷淡姿态,并不配合独孤冕演戏。
魏大贤何等聪明?一看便知。
他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冷声道:“王爷,我专程跑这一趟,是替陛下和我家殿下传话的。”
“王爷有精力,还是多放在公主身上,如若不然,殿下可就要请王爷和公主回京了。”
说罢,他又看向夜昭和,恭敬道:“公主,还要劳烦您受些累了。”
独孤冕闻言,忙打哈哈道:“我和公主琴瑟和鸣,夫妻感情甚好。”
“我每每宿在公主房中,一连三日三夜都不起床的,非要将自己累的趴下了,才叫下人把我抬出来。”
“我这不是怕公主身娇体贵,不敢太过折腾嘛。”
若是以往,夜昭和听到这话,早已经羞的面红耳赤了。
但现在,她习惯了独孤冕如此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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