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飞驰,马蹄溅起的尘土飞扬,胡涂将军手中的长矛,朝着陆诰的脑袋就劈了下来。
陆诰站在马背上,一个侧身躲开。
这将军有两把刷子,登时长矛一转,又横扫了过来,要将陆诰拦腰斩断。
陆诰身子一低,脚尖勾住了马鞍,整个人倒挂在马侧。
与此同时,他手中同心结扔出,直接贯穿了胡涂将军的心脏。
“噗。”胡涂将军狠狠吐了一口血,一个跟
头从马背上滚落。
他的尸体,很快便淹没在来来回回的铁蹄之下。
忽地,有胡涂士兵大喊着:“大家,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吧。”
“相信陆诰将军,相信羌弥,他能让我们的家人衣食无忧,还能放我们一条活路。”
“我们本就无心战争,不是吗?”
这一声号召,越来越多的胡涂士兵幡然醒悟。
自然,也有那执迷不悟的,继续握着冰冷的武器,与精锐部队厮杀不停。
陆诰下了命令,劝降不成的,杀之。
而那些要投降的,自发的给陆诰他们让出了一条路,然后纷纷往小女峰方向退。
没了将军指挥作战,胡涂已成一盘散沙。
陆诰又勇猛,长驱直入,真可谓是直捣黄龙,不出一个时辰,已将胡涂完全控制。
他秉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道,将粮食交由胡涂降兵看管。
他吩咐着紧跟自己的精锐部队,“我一个人,往前突破,去取乌勒领兵将军的项上人头。
你们,同他们正面开战,我们前后夹击,此战可胜。”
精锐部队齐声应着:“是,陆将军。”
陆诰手持长枪,骑在马背上。
他“驾”一声,威风凛凛。
一杆银色长枪,横扫而过,面前
砰砰掉落的,皆是敌军尸体。
滚烫的鲜血,染红了银色长枪,他那张俊俏的脸上,亦是沾满了血迹。
身上的鲜红,分不清是敌军的,还是他的。
他像一头猛兽,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起先,还有人持着兵器,妄想与他一战。
随着死于他长枪下的人越来越多,那些远远看见他的敌军,已有潜逃之心。
乌勒依附于车陈,自是不会像胡涂那般,轻易便举白旗投降。
待陆诰杀入敌军深处时,乌勒六位将军,与车陈四位将军,布阵以做围攻之势。
他们将陆诰团团围住,内圈顺时针疯狂骑马奔着。
外圈逆时针奔着,马蹄声、兵器碰撞的声音、士兵大喊的杀声,几乎要将陆诰的耳膜震破。
马蹄扬起,尘土不停飞着,片刻之间,这些尘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龙卷风,风沙迷眼。
趁着陆诰睁不开眼睛时,十名将军,分别从四面八方,合而攻之。
待他们近身的一刹那,陆诰握着同心结,犹如长蛇,原地一个旋转。
那些将军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经人头落地。
血腥味刺激着鼻子,陆诰不屑与他们浪费时间,劝降不成,便起杀意。
同心结下,任谁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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