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什么吵?”景岩闻言,快步来到门口,一脚就踹在了家丁肚子上。
家丁知道错了,忙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着。
龙虎军将领随后出来,一身盔甲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家丁。
“谁快不行了?”
“说。”
将领严厉一声,吓的家丁原地抖了三抖。
景岩亦是满头大汗,不知该不该插话。
就在此时,景管家小步跑了进来,他懂眼色,先恭恭敬敬的朝着将领行了一礼。
方才开口,带着歉意说道:“将军,让您看笑话了,是我家夫人又在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说罢,一脚踹在家丁的肩膀上,“下作的东西,就你也敢那样称呼夫人?”
“就算夫人出自商贾之家,如今也是高高在上的官爷夫人,你一个府上一等奴才,以为自己有多尊贵?”
三言两语,道明了事情。
好巧不巧,景夫人当真甩着帕子,哭喊着来到了书房院门口。
“天杀的,你吃喝用住哪样不是花我娘家的钱?
你竟然还去妓楼找妓子,你就不怕染上病,死在那些白肚皮上?”
“天杀的,我要跟你合离……”
将领朝着门口看去,只见是一年轻女子,样貌漂亮,
打扮的好看,锦衣华服的。
手里捏着三尺白绫,要不是身后几个丫鬟拉着,看她的架势,真要在门口上吊。
此举打消了将领的疑虑,他抬手挥了挥,示意景岩可以下去处理自己的家事了。
不过景管家被留了下来。
景岩走时,还将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丁一起带走了。
一直回到内院卧房,他方对几个心腹说道:“拖下去,将这废物东西处理了。”
景夫人坐在他腿上,捏着帕子给他擦脸上的汗珠。
“瞧瞧,吓成了这样,好歹你也是朝廷命官,他不过就是一副将军罢了,还能真要了你的命不成?”
景岩一手从她手里夺过了帕子,揉成了一团,胡乱擦着汗如雨下的脸。
“你是不知道,他是摄政王的人,丞相大人早就给我来信了,让我小心应对。”
“哎……我现在真是骑虎难下。”景岩有苦说不出。
他也不是潇洒的孤身一人,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老家的老娘和儿子,没享过几天他的福气。
以前他贪,也只敢自己在鄂州大手大脚的享受。
如今他升官了,倒是有由头多给老娘和儿子银子了,又遇了一个夜叉,将家中银钱管的是滴水不漏。
现如今,又有个麻烦还藏在他的马厩里,若是被发现,脑袋随时要搬家。
他想了想,还是得冒着危险,要么将人送走,要么干脆弄死埋了。
与此同时,西天城客栈里。
乔装打扮过的三皇子,正好吃好喝着。
他点了一桌好的饭菜,请几个穷酸秀才同桌。
秀才酒过三巡,开始大言不惭。
“你说,如今要我们这些人能做甚?”
“我们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突然一道圣旨下来,告诉我们科考不考这些腐朽东西了。
呵呵,这简直就是要我等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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