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奇道:“刘大人,他不就是个戏子吗,还能有什么身份呢?”
“他可不是普通的戏子,他的父亲是当年弹劾我大梁驸马的赵谦呈!”刘言正道。
嘶!
听到这里,众人都不禁倒吸口凉气,这个小戏子的父亲竟然是赵谦呈?
这样看来萧元乾乃至整个大夏,都对大梁很不满啊!
“谁不知道驸马是梁皇心尖上的人,而他也提出过梁皇要警惕大夏,萧元乾你立刻就用这戏子羞辱驸马,这不是打击报复是什么?”
刘言正也是继续道:“是啊,太子殿下,之前那首诗你确实可以说是偶然,那这个戏子呢?这世上戏子千千万,你为何非要找赵二来唱你这出戏?”
“你明知道我们大梁国君最爱重驸马,你却故意让赵二唱这出戏,你这不是对大梁不满是什么?”
天下谁人不知,大梁的驸马是国君妹妹的儿子,也是大梁国君最爱重之人,国君对他甚至比对皇子还好。
所以驸马刚成年,国君就来了个亲上加亲,把自己最喜欢的嫡出公主赐给他。
大梁的朝廷甚至流传着这句话,那就是宁可得罪皇子,也别得罪驸马。
甚至驸马提出打压大夏,大梁国君也是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而且这驸马在大梁也颇有贤名,他性格温和又才高八斗,深得民心,所以在刘言正得知了萧元乾让赵二唱戏,当即欣喜若狂。
这是个大好机会啊!
除去他还云南王府这个人情,最重要的是他如今刚上任,急需用政绩稳固自己,而萧元乾是他最好的成绩,也是他的垫脚石。
毕竟大梁国君想要打压大夏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所以刘言正的目标不光是萧元乾,还要让整个大夏伤筋动骨。
想到这里,刘言正更是言之凿凿道:“太子殿下,我们大梁的驸马爷只不过闲话几句大夏,你就拿罪臣之子侮辱他,你这不就是有意对抗驸马,有意对抗大梁吗?”
“我身为大梁的御史,怎么能容你?”
刘言正大手一挥道:“来人,立刻把萧元乾捆了,谁也不许求情!”
他这话嚣张吗?确实很嚣张,可是人家是三国之首大梁的人,就是能够如此嚣张。
现在过他的。
刘言正和林殊对了个眼神,林殊满意的点点头。
很快,
就在此时,苏诚拿剑上前,老将的威压猛然爆发。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动作就无声的代表了他的意志。
刘言正冷道:“镇南王,您这是想做什么?”
“你们都说完了,也该容我大夏的太子辩一辩吧?”苏诚冷言道:“你真当我们大夏无人了吗?”
说到这里,他那冰冷的眼神犹如刀刃一般射向刘言正。
瞬间,冷汗就打湿了刘言正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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