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乾却淡淡道:“吴大人,我是守藏室副使,这个官职是你们梁皇亲封的,所以我可以见官不跪!”
这个芝麻大点的官职,还是梁皇当初故意恶心萧元乾,封给他的。
毕竟一国太子,你给封一个别国的芝麻官,这不是赤果果的羞辱是什么?
但萧元乾却不以为耻反为荣。
“守藏室副史?呵!”吴玄生冷笑一声,眼神中都是讥讽。
你堂堂一国太子被我们国君封了个芝麻小官,你还挺得意,真是蠢货!
“那么,萧副史,你来找本官有何要事啊?”
萧元乾眯了眯眼,随后道:“吴大人,常言说的好,在家靠亲友,出门靠朋友,我与吴大人一见如故,还希望吴大人能松松手,放过宋大智,只要你放过他,我大夏就算欠你个人情!”
吴玄生听后,冷哧道:“萧副史,您这是在以利诱导本官吗?”
萧元乾拱了拱手道:“我怎么是利诱大人,我这是在请求大人啊!”
吴玄生见萧元乾给自己低头,内心无比的舒爽,但他面上却装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本官深受皇恩,掌管一方事宜,就必定要秉公办理,不能错怪一个好人,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萧副史请放心,如果宋公子真是无辜的,那本官绝不会伤害他分毫,但他要真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那么本官就是豁出这条性命,也一定会为陛下惩奸除恶!”
萧元乾听到这里,深吸口气:“既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吴玄生看着萧元乾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先是得意,随后就是浓浓的不屑。
萧元乾你在大夏再嚣张又如何?这里是我们梁国,你在我们梁国啥也不是!
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是孤木难支。
在我们梁国,你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想要兴风作浪,还不是一巴掌就被我们云清王拍在地上了?
吴玄生也想过给宋大智上刑,不过他怕让人发现,就只能用一些刁钻的看不出伤口的法子,折磨他。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师爷忍不住道:“大人,咱们对宋大智动手,可算是动用私刑,要是被萧元乾捅出去,只怕难办!”
吴玄生冷道:“这里是我们大梁,又不是大夏,他萧元乾捅出去能如何?就算闹到陛
“再说,我是受云清王和五皇子殿下的恩德,才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人是要知恩图报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实则就是在给自己寻找靠山。
梁皇如今没有立储,而五皇子是太子之位的有力人选,将来若是五皇子真能登临大位,自己现在帮他,就是将来帮自己啊!
所以哪怕吴玄生心中还是畏惧萧元乾的,他也必须对付萧元乾。
毕竟萧元乾近来干了太多震惊天下的事,比如斩杀岳川上万流寇。
但是今天一见,吴玄生却很遗憾:“都说萧元乾为人毒辣阴险,就像条毒蛇,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窝囊没用,看来是我高看他了!”
师爷在一旁附和道:“就算萧元乾是条龙,在咱们的地界也得盘着,他一人深处我们大梁没有任何盟友伙伴,孤掌难鸣,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自然没有胆子敢在大人您面前造次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吴玄生得意一笑,随后道:“对了,宋大智在监狱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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