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乾本就懒得与这妇人一般见识,更重要的是,她是雪寒的舅母,就相当于是自己的舅母。
她愿意多嘴说几句,自己听着就是了。
容雪寒见气氛有些尴尬,忍不住道:“对了舅母,舅舅呢,怎么不见舅舅啊?”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云夫人看向萧元乾的眼神更充满了气愤。
“你舅舅被这位大夏太子可害惨了!”
什么?
舅舅被萧元乾害惨了?
容雪寒登时看向萧元乾,满脸茫然道:“舅母,您这是什么意思?”
萧元乾也是满头问号,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
天上来啊。
自己才到柳州的地界,怎么雪寒的舅舅了?
云夫人登时冷道:“柳州玄武伯要打压大夏太子,要求我们这些辖区商贾都要对他进行经济制裁,谁不制裁,谁就是和他玄武伯过不去吗,就因为你舅舅不愿跟着制裁萧元乾,现在他被玄武伯整惨了!”
容雪寒听到这里,又是愧疚又是愤怒道:“舅母!明明是他玄武伯太过分,想要用龌龊手段打压萧元乾,这怎么能怪在萧元乾身上?”
云夫人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她想要找补一句,但一看到萧元乾还
是不禁心头火起。
“我知道这事不能全怪在他身上,但是他要是不来岭南县,你舅舅哪里会承受这等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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