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在心里想了一下,走之前必须把关外全部安排一遍才行,不然自己不放心啊。
关外可是自己的大本营啊,在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决不留丝毫的仁慈。
首先是恢复各城的城守和安排守城主将,政务这一块就交给他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自然知晓。
“先生,汝可否出任洛云侯府上卿,统领四城政务。”
“虚名如浮云,一主事即可,四城还需要侯爷安排主事将军,主要还是平阳和平遥二城需要合适的城守来完成商税改革。”
“先生可有合适人选安排?”
“回侯爷,举贤不避亲,吾门下有二人,可担任城守之职,一位是大弟子刘长文可任平阳郡城守,二弟子陆子显担任平遥城守。”
“善,宁边进来,写手令给萧先生,即可安排先生二位弟子上任。”
“是,侯爷。”
张瑾瑜当场写了三份任命文书,加上大印就交给了萧子恩,后者接过手令再次拜谢。
很规矩的人,很有气度和才华,大武可惜了,有才华的都是在民间啊。
大武京城,
临近傍晚。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大武京城威武的城墙上,散发出淡黄色光芒,像一头沉睡的巨龙侧卧在中州大地上。
北静王府,正厅大殿,北静王水溶早就安排好了宴会事宜,就等着各个勋贵们前来,宴会迟迟不开的原因,就是因为之前的太平教劫银案,本来早就可以举办的宴会,一直推到至今。
现在京城解除了戒严,这才得以松口气,北静王水溶也是派人通知各勋贵世家可以来了。
荣国府自从贾琏去上任后,琏二奶奶茶饭不思了好几天,府里面也显得冷冷清清的,旧院里的贾赦更是不堪,刚刚又买了两个清倌丫鬟,现在正在兴头上,尤其是一个叫秋桐的,那叫一个滋味,迷恋不已。
这不听到赖大把北静王府的请柬送过来,贾赦才想到有此事,要不是手中的请柬,贾赦早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国府也是一样,只有贾珍在府里胡作非为,也是不问外事,要不是收到北静王府的请柬,根本不会出门的,看到请柬贾珍脑海忽然想到,关键好像有一件事忘了,内相交代自己什么来着。
坏了,让政二叔帮着修缮张瑾瑜侯爷府邸的事忘了说了,想到这也是胡乱把衣服穿戴整齐,就往荣国府跑去,一路上慌慌张张,引得丫鬟和小厮频频侧目。
到了荣国府,直奔贾政的住处荣禧堂而来,经过三仪门,两个跨院这才到了二叔的书房,贾珍敲了敲了门,
“政二叔,侄儿贾珍,有要事相告,”
“进来吧,”
今天正好是贾政休沐,在家闲着无趣练字呢。
听到贾珍的声音以为有急事就抓紧让他进来,进来就问;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贾珍在门口那喘了口气说道;
“二叔,侄儿犯了错,内相让我跟您说,在洛云侯回来之前把他府邸修缮一番,所需的材料和银子从内务府出,这事我忘告知二叔,拖了好些天。”
贾政听了,也是用手指着贾珍,气得说不出话来,贾珍见了又是连连赔罪,贾政一挥手叹道,
“罢了,还好不晚,你啊,我现在就去工部问问,府邸怎么修缮才稳妥。”
贾政没说完就要出门去工部,找下工部主事秦业问问怎么修缮才好,贾珍则是赔笑一起出了门,口中连说下不为例。
等到贾政走后,贾珍这才摸了摸头上的虚汗,二叔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
对了,北静王府宴会,想到了此事,又急忙出了荣禧堂往荣国府旧院贾赦府邸跑去,也不知道赦叔怎么样了现在。
刚跑到旧院的院子里,就看到邢夫人在丫鬟的陪伴下在那浇,贾珍立马行了一礼,
“侄儿贾珍见过婶子,赦叔在里面嘛?”
“原来是珍哥儿,大老爷在书房呢,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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