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本侯必然不会失言。”
接上话,张瑾瑜自然是不会退缩。
贾珍就,捋一捋身前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就喊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赖升,拿着本将的印章去宁国府账上把全部银子拿来,洛云侯还需要你的人搬运。”
“自然好说,宁边,带弟兄们去搬银子。”
“是,侯爷。”
贾珍回头看向户部的人,文官的新贵沈中新,又问道;
“沈侍郎,本将还的银子可算,账目可清?”
沈中新看到贾珍如此做派,忽然间干净利落,把不利的局面搬回来,也是叹道,果然是豪门大族必然有些心思的,这才有一族之长的气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回贾将军,宁国府的历年借条,本官都带在身上,随时可销账。”
“沈侍郎好算计啊。咳咳!”
贾珍嘲笑一声,咳嗽道。
见到宁国府站出来了,荣国府几个当家人更是显得尴尬,这不还也得还了,要不然大内怎么看荣国府,当然,看到宁国府财大气粗也是不免有些羡慕。
贾母就问道;
“凤丫头,公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王熙凤哪里能在这说,就直接靠了过去,在贾母耳边道;
“老祖宗,账上还有十万两现银,其他的都没有了,剩下的都只是公产进项。”
贾母心中大惊,怎么就剩这一点了,府上什么开销那么大,这才几年账上就空了。
但是在外面脸色未变,依然沉着气说道;
“可以,先把这些全部拿出来,再者当年老国公在世的时候,借的银子也都是和宁国府的一样,都给封存在库房的深处,凤丫头,你去带人,亲自把那些银子都给拉出来。”
听到贾母如此的安排,众人才放心,贾赦和贾琏脸色难看,这都能行,那些银子没动。
贾琏也是心下安定,那些银子还了就好,万一以后记在自己头上可就是难了。
贾赦心中不服,这些银子自己可是都不知道的,再者老二那么好,还留着,等等看吧。
王夫人则是心中不安,那些银子可是被自己挪用在娘家了,然后又私藏了一些这可怎么办,只能死死捏住手中的佛珠,口念佛经。
张瑾瑜三人则是看了看,那么顺利,这就把银子还了。
沈中新目的达到,自然是客气赔礼,
“老太君明察秋毫,果然是心系朝廷,此事本官必然会告圣上。”
贾母则是哼了一声,
“沈侍郎知道就好,如此还要谢谢沈侍郎了。”
沈中新只能尴尬的在那又是一拜,不再言语。
东府,
宁边带着人跟着宁国府大管家赖升,来到库房重地,
然后赖升拿出贾珍的印章,和看守库房的管事核对一下,无误后就打开库房大门,然后赖升就带着周围家丁护卫,往外搬,一箱接着一箱,当然现银足足有三十万两白银,剩下都是银票放在怀里。
宁边也没过问,直接让手下开始抬着箱子就往荣国府而来。
来到荣国府荣禧堂中庭大院。
赖升把印章和一百三十万两的银票递给了贾珍,而宁边带着的亲卫把一箱箱白银放在院子中央也是看得人人震惊,如此多的白银哪里是那些清苦的族人见过的。
赖升把东西交给贾珍道;
“珍老爷,现银三十万两,银票一百四十万两,都在此。”
“嗯,知道了。”
接过银票和印章,贾珍把印章收入怀中,银票则是数了数,都是十万两一张的大额银票,一共十四张正好。
贾珍走过来拿出这些递给沈中新道;
“沈侍郎,你数一数可对,这里现银留下十万两给贾家族人的,洛云侯不会反悔吧。”
贾珍还特意往张瑾瑜这边故意说上一声,张瑾瑜也是好笑,这点银子真的不至于,就回道;
“威烈将军放心,这点银子还不够出卖本侯信誉的,十万两现银,再加上我免除的五万两银子,留下十五万两白银在此,等着发,你可以去通知贾家全族了。”
“好,洛云侯的信誉,老夫还是相信的,赖升去带人,把贾家的人都叫来,说分银子了,每户按人头分。”
“这,是珍老爷。”
赖升也是骇然,贾家的族人虽说有几千人,可是二十万两白银每人就可几十两只多了,老天啊,这可是白的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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