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人了,速度快点,按计划行事,完事后就分散离开,把痕迹擦掉。”
“是,千户。”
秘卫的人,用刀挑开门栓,然后摸进了屋子,就用带有迷药的锦布捂在胖子口鼻之上,然后在把此人抬上阁楼,其余的人则是把柜子里的被子拿出来铺在床上,其余的人在擦拭地上的水泽。
只见外面的闪电划过,一声巨响的雷声,掩盖住阁楼里的惨叫,过了好一会,屋外的李东见到自己人都出来,立刻给几人打了下手势,秘卫的人见了,顺着来时的路就此离开,隐没于黑暗的雨夜当中。
柴房里,
众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还怎么查案,再说外面雨下的太大,后山树林里就是有线索也被雨水冲的一干二净,怕是根本寻不见有用的线索。
马捕头看了又看,只得吩咐仵作;
“你先想办法防止尸体腐败,多停留几日,慢慢查验,。”
“是,捕头。”
仵作点了点头,就打开药箱,拿出一白瓶,打开后,开始在尸体上涂抹着药液,一股中药味道瞬间充斥着屋子。
其次,马捕头又对着山长说道;
“山长,为了避免尸体腐败,这学子的尸身,还是留在此处柴房,好歹天还还有些寒意,此屋子需要有人看守,外人不得入内,还有,本捕头需要见见那位于仁弟子,他可是关键,据江夫子所说此人和宁保约好,半路截住一位寒门子弟去后山教训,可是宁保死了,此人嫌疑巨大,还需当面审问。”
“好说,管事,留下护卫再此看着,至于于仁,派人到地字厢房区域,把他叫来即可。”
“是,山长。”
“慢,那么晚了还是我们过去看看为好。”
马捕头哪里肯让书院的人去,有些起了疑心,直言自己带人过去,山长无奈的点了点头,
“江炎,你带着护卫一去过去,问问于仁到底什么情况。”
“是,老师。”
江炎领了命,就带着护卫和马捕头的人走出了柴房,一起去了书院的后院,此处都是一座座厢房,不大,但是要密集许多,当然玄黄区都是大屋子,寒门子弟住的都是大通铺了,天字和地字,自然是一人一屋,区别对待,学子居住的地方,屋内陈设都还是很干净的。
走过一排排的厢房,然后来到了地字区域,江炎拿着名册,然后看了一下,用手一指最边上的一个二层的带阁楼的厢房说道;
“马捕头,这一排厢房,最边上的厢房就是,咱们过去。”
“好的,”
身后的捕快提着灯笼护在身下,微弱的光芒照的并不远,一行人也是小心的往前走着,忽然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个天空,宛如白昼。
几人顿时停顿一下,四下看看,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是炸雷,巨大的声响轰的耳朵短暂的聋了。
好不容易恢复,然后几人心头一阵阴霾,仿佛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几人稳住心神,继续向前走着,来到厢房门前,江炎直接走了过去,用力的敲了敲门,喊道;
“于仁,于仁,开门,”
“开门啊,有事找你。”
这么大的声音,厢房内毫无动静,不由得,马捕头就起了疑心,就连敲门的江炎也感到不对劲了,回看了一样捕头,只见捕头小声说道;
“夫子,退后,好像不对劲,我把门踹开。”
江炎立刻后退了几步,然后捕头一脚大力,就把房门踹开,然后屋内一片寂静,好像无人在此。
捕头立刻招了下手,身后的捕快和护卫就一拥而入,进了屋,江炎用火折子点上了油灯,再把灯笼放在高处,屋里立刻就亮堂了许多。
再看床榻上,鼓鼓囊的躺着一个人,管事也是骂道;
“于仁,还在睡呢,夫子来了,还不快点起来,”
说完见没动静,就走过去看看,见到竟然有那么多被子盖在上面,管事暗道都什么天了,傻不傻。
一手就给掀开被子,哪知道,五层被子
“啊。”的一声叫喊,就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倒在地。
捕头脸色一变,急忙冲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已然不成人形了,犹如木炭一样焦黑。
“怎么回事?”
江炎见了捂住口鼻,竟然有烤肉的味道,也是心下骇然,于仁下午还和自己在一起,怎么就死了呢。
忽然想到宋子文,莫非他们也,
“坏了,捕头,还有另外三个人,宋子文,还有于仁的两个跟班。”
捕头迅速转过头喊道;
“快,去看看他们三人是否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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