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外的人不知道啥情况,只听她声泪俱下一通哭诉,顿时义愤填膺,帮着她批评唐丽。
唐丽气得浑身都在抖,“我几时勾引过野男人,根本没有的事,而且家里的钱,都攥在你一个人手上,我一分钱没能花过。”
曹春花根本不信,“肯定是你藏了私房钱,拿私房钱买的!不然你这个家里的蛀虫,没我儿子养着,早就饿死了,哪儿来的钱买新衣裳?”
“蛀虫……”
听到这两个字,唐丽气到说不出话来。
她嫁到曹家两年,为奴为婢,任劳任怨伺候曹春花这老佛爷,也没在自己身上花过一分钱,可在曹春燕眼里,她只是这个家的蛀虫。
就在她满心都是绝望的时候,一只洗白袖长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抬头对上文殊兰怜惜的双眸,她只觉得鼻头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文殊兰暗暗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她正好在这儿,唐丽今天指不定会被欺负成啥样。
但既然她看到了,就没有冷眼旁观的道理,毕竟曹春花连她都骂了,就更没道理坐视不管了。
拍了拍唐丽的肩膀,文殊兰冷静道:“别管她说啥,你不吃她的,不穿她的,
不要被她道德绑架,把腰杆挺直起来,她拿捏不了你了。”
曹春花一听,当场就跳了起来,“谁说她没吃我的穿我的?钱都是我儿子挣的,我儿子的就是我的,她花我儿子的钱,就是花我的钱!”
她都没新衣裳穿,这败家娘们儿凭啥穿新衣裳?
“要是没有我儿子给钱,她哪儿来的钱买新衣裳?就这一身,没有50块钱下不来,要么现在把衣服脱了给我,我拿去服装店退掉,要么赔钱!”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衣服脱了,唐丽还咋见人?
唐丽脸色发白,还在解释钱是她自己挣的,文殊兰直接把她拽在身后,转头看向曹春花,冷冷道:“钱是唐姐清清白白挣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个被养的蛀虫,哪来的挣钱能耐?钱肯定是偷偷藏的私房钱,要么就是偷了我的钱!我说我给我儿子存的钱咋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败家娘们儿偷了!今天要是不把钱还了,等我儿子回来,我就告诉他,让他跟你离婚,把你给休了!”
唐丽委屈到吼出声来:“我没有偷钱!”
“我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少废话,把钱还来,不然我把你这
身衣服给扒了!”
“你!”唐丽气结。
明知道曹春花是在撒谎,但她就是百口莫辩。
她还能咋办?
难道只能任由曹春花诬陷,等她男人回来,被扫地出门吗?
唐丽百口莫辩,但文殊兰可没那么容易被曹春花忽悠,“你口口声声说你不见的钱,是被唐姐偷了,那你倒是说说,你有多少钱不见了?”
“100块钱!”
曹春花张口就来,完了还觉得这数字还不够吓人,又改口说:“不止100块钱,是300块钱!没错,就是300块钱,被这败家娘们儿给偷了,她才有钱买这身新衣服!”
文殊兰缓缓眯起眼,“你确定是300块钱?”
“没错!这300块钱,她得赔!”
文殊兰突然笑了,“那不好意思,钱对不上。”
“啥意思?”
难道这败家娘们儿,真藏了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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