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啊?现在算,十年前我刚刚返回中土而已。要帮我,你说清楚行不行?非得我自个儿抽丝剥茧,解谜一样吗?
刑寒藻知道李湖生跟刘景浊怎么认识的,她也好奇,没忍住问了句:“你不好奇我家山主干嘛去了吗?”
青奴自然瞧见了,便对着刘景浊说道:“刘山主放心,殿下带着我,我就是自己人。”
一个时辰之后,青袍人带着楚衢折返回京城,刘景浊不断往嘴里灌酒,太他娘的伤脑筋了哇!
刘景浊便将那个雨夜发生的事情换了一种法子说了一遍,没提到李泥丸跟风生兽。
听完刘景浊的故事,楚衢一下子站的都不稳当了。
楚衢一笑,“一国取名,特别是王朝国号,那都是牵扯到国运的,刘山主也是皇室出身,自然明白吧?醒神王朝的醒神二字,醒的是什么神,刘山主就不好奇?”
哎呀,头都大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刑寒藻皱眉道:“什么意思??”
楚衢轻声道:“她说是在帮你。”
李湖生忽然叹息一声,轻声道:“刘景浊来之前,有人说什么风言风语,不要在意啊!尽量忍着,别惹事儿,等他到了之后再去出气。”
刘景浊只是问道:“你知道你的妻子年幼时的经历吗?”
别处地方,再不去了,好些事情一时半会儿只能干瞪眼,一点儿法子都没得。
刘景浊哈哈一笑,“分什么剑运,也分什么时候。假如在十年前,不是我自己靠本事争来的,通通不要。现在嘛,不是事到临头,我也不知道,但这种剑运,我是不会要的。即便了钱或是付出了代价,也还是可能会因为这剑运被人操控,不划算。”
今个儿刚刚到。
…………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道:“因为楚廉跟冯小盈一样,血水等同于仙药吗?”
刘景浊一笑,开口问道:“三道剑运,醒神王朝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太子知不知道这剑运是何人手笔?”
楚衢笑着说道:“刘山主年轻有为,比我小九个月,却已经家大业大了。”
李湖生敲了敲额头,轻声道:“到了就知道了。”
刘景浊问道:“为什么是我?你觉得我可以帮你什么?故意试探一番,也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多管闲事的本事对吗?”
一个雨天,刘景浊到了某处渡口,鱼雁楼里留了两封信,青椋山寄来的。
说到这里,李湖生转头看了看姬泉,问道:“你是姬氏子弟??”
…………
姬泉跟刑寒藻就等了三天,人就来了。
还真是,自打走出三字塔离开栖客山,马上十一年了,刘景浊至多在青椋山待了两年。
赶在七月到却源山瞧一眼,之后就可以北上葬剑城,直去拒妖岛了。
刘景浊叹息道:“楚廉有十四岁吧?老兄大我九个月,孩子都那么大了,我的孩子都不晓得在那儿呢。”
这就跟天门大开之前,那位教祖不敢对刘景浊下狠手。以及人皇印尚在之时,孟休不会真敢弄死刘景浊是一个道理。
刘景浊拉起白猿御剑而起,赶赴最近的渡口,看看有无去往却源山的渡船。
算日子孙文惇应该早就到了青椋山,要回青鸾洲开宗立派,也得抓点儿紧啊!!
不过看着这位玉竹洲天门榜的上榜天骄,姬泉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方才那两个人是谁?干嘛去了?”
顿了顿,楚衢沉声道:“作为交换,有件事刘山主应该会感兴趣的。”
方家坊市那边,还有路阖那边,得催一催了,年后起码得有一家坊市开到瘦篙洲才行。韩逄那边,也得动一动了。
差不多也一月时间了,刑寒藻跟姬泉,应该到了葬剑城。
话音刚落,楚衢一下子皱起眉头,再无方才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刘景浊想了好半天,问道:“只说了这么多?你没问为什么帮你?”
刘景浊没忍住喝了一口酒,了结与佛门的牵扯什么的刘景浊不在意。只是觉得,或许这对他们两个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什么娘亲?怎么当娘的?逼得孩子跳河,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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